“原本奴婢说要去厨房给爷端饭菜来的,不过春江今天可勤快了已经去了厨房呢,想来一会子就能端饭菜回来,爷也可以休息一会子再看账目了。”花月笑着说,明明是花月怂恿了春江去厨房拿东西,就是为了避开这一走,却在宁承烨面前成了春江想刻意邀功似的。
宁承烨倒是不在意这些小细节,点了下头不再说什么。
花月见宁承烨始终就只有自己进屋那一瞬才抬了一下头确定来人,之后便一颗心都扑在生意上也不见其他的,她也不再说什么扭着身出去了,她并没有安生的守在门口等着,而是去了厨房,半道上便遇着了春江,她笑着替春江接过银白瓷瓶的酒壶晃了晃,只皱眉道:“好像只有半壶啊?”
春江不甚在意:“厨房说爷向来也不怎么爱沾酒的,有一点酒佐菜就行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烈酒,是果酒来的。”
花月点头:“可是刚才爷跟我说他今晚想要喝一点酒呢。”说着她又八卦式的凑到春江耳边对她说,“多半是知道夫人是被蔺爷约出去的,所以爷心里有些不痛快吧。”
宁府里的下人大多都知道宁承烨不喜欢蔺傲寒,这话倒是说得在情在理,春江点了下头:“那我回去找厨房再多要点。”
“不必了,你来回跑也累,我去拿就是了。”花月倒是勤快得很,跳跃着便朝厨房的方向去了,“春江你先商堵得慌菜回去吧,别让爷等久了。”
“诶。”春江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端着饭菜回主院去了。
不过花月的动作也挺快,见春江走远四下里无人,暮色四合下,整个庭院显得肃穆而幽静,她独立在院一边打开了那瓶果酒,扑鼻的淡淡酒香迎头而来,不醉人却有着淡淡的馨香。果然是有钱人才喝得起的酒,跟她以往闻到过的那些酒糟完全不同。
不过过了今晚也许自己就可以大功告成,以后这样的好东西,这整个宁府的好东西便也都是自己的了。这样想着花月越发的得意起来,从袖中拿出不备了多少日的迷情散往果酒里撒去。
她先撒了一点下去,那大夫给她的时候说过这东西一点点便能让男人守不住下半身,为自己疯狂。但是宁承烨是个妻奴,天知道他的自制力有多强,想到这儿花月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将整包迷情散全都撒了下去。
轻晃了晃酒瓶身,这才挑着眉头抿着笑回主院去了。
今晚于她来说是大好的时机,安茯苓的心里对春江有了疑影儿,即便是东窗事发自己也有个替身不是,而且今晚安茯苓又刚好不在,宁承烨没跟大伙一起用晚餐,简直就可以说是天赐良机,错过可惜,所以花月势必是要好好把握的。
花月一路小跑竟是追上了春江,到了门花月灵机一动,只道:“你去厨房端的菜我可不好在主子面前抢了你的勤快,你进去给爷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