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句倒是宁承烨爱听的,他一把将娇妻搂到怀里,点着她的鼻头道:“这倒是事实,回到县城你一颗心就都扑到了生意上,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弥补一下我也好。”
说得好像安茯苓真欠了他什么一般,她淡嗔了宁承烨一眼,却被他狠狠吻了过来,她也只好作罢。
而就在安茯苓夫妻两个有说有笑的准备了小包袱打算前往安水县的小村落去赏樱花的时候,大源县城内的宁府中,安靖却莫名收到了一个小朋友带来的信件。
那小朋友倒是有两分眼熟是栗阳村的人,彼时他正跟慕容珍在书房里谈书论字畅谈得十分开心,可看罢了来信他的脸却是焦灼不堪。
慕容珍觉得奇怪拿过信件看了起来,一时也是大骇:“二姐病重在床?”
自结拜之后他们一直姐妹相称,这也让慕容珍一时有了更多的理由和借口可以来往于宁家,跟安靖也有更多的机会相处。
只是此时她脸色一片苍白:“宁大哥却不知去向,安大哥,这个张大爷是谁啊?”
张大爷是信件的落款,安靖皱着眉道:“是农场的管理人,我妹妹他们很信任的一个人。”
“啊?!那这信上所说定都是真实的了。”慕容珍脸色越发难看,“二姐卧病在床生死难说,可宁大哥却……?说不定这封信也是二姐托了那位张大爷让他写的呢。”
见慕容珍一时焦急无比,安靖的眉头越发皱得紧了,只道:“向来跟农场的联络都是有专门的人在跑路,怎么这回张大爷却弃正道不用只让个小孩子送信前来。而且我妹妹身体一向康健,回乡下也并无其他大事怎么会突然就生命垂危呢;再者宁承烨对我妹妹的感情我还是信得过的,如何会在这种时候弃我妹妹于不顾?”
他眯了下眼,若是从前在木溪村的时候,听闻妹妹出事定然早就急得像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般了,可在县城是磨砺了这么多时日,加上总揽着生意上的事,人也渐渐的打磨得越发跟从前不一般了,他很清楚越发是这个时候越发是要让自己沉重稳定下来。
“这一点倒是没错。”慕容珍点头,对宁承烨夫妻两个的感情她还是比较相信的,“只是很多时候事急从权嘛,会不会是宁大哥出去找药还是什么的被张大爷误会了,而二姐一直未见宁大哥回来也慌张了才着了张大爷写信给你。”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安靖叹气,“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生命安全才是大事,我这就去店里头交待一下然后收拾着回乡下去看一看,无论是真病还是假病,总要亲眼见过了才知道,反正回去一趟也不会损失什么,他们这一次回去的也有点久了,万一真是出了什么事,我回去了也好多个照应。”
“我跟你一起吧。”慕容珍连忙道。
安靖摇头:“乡下到处都比不得这城里头方便,加上万一要是真是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候怕也顾及不到你,你还是留在这儿吧。”
“可是……”
“信我。”安靖双手握在她柔软的双肩之上,双目灼灼的盯着他,那眼波一动不动的倒映着慕容珍一脸惊艳而羞涩的神情。
慕容珍讷讷的点了下头,安靖这才转身去收拾起了东西细软,慕容珍一路看着他收拾了东西又去两边店里交待了些事宜,不到傍晚便要出发,连安大跟华氏也没有交待,只说是有生意要出门两天。
信件上的事情不知真假,首先还是不要让父母知道,万一是乌龙还好,可若是真的,只怕一时双亲接受不来。
一切还是只待回了村亲自验证之后再作决定吧。
目送安靖离开,慕容珍整颗心仍自是慌张不已,七上八下的平定不下来,她决定去县衙找陈如雅商量一下,多个人总会多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