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张代这丫像个傻逼似的:“哈哈,唐小二你的脸红了。果然你还是不太经逗,哈哈哈哈哈。”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刚刚哪里是看透,他踏马的分明是在开我玩笑!
想想我才跟他和好没两天,他丫的就有即将脱线的趋势,我再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说不定他后面没几天就能上房揭瓦!
像只兔子似的蹦起来,我趁着张代这傻叉正哈哈哈嘚瑟地笑个不断的空档,一下子扑他身上,三两下将他压在身上。
虽然我嘴上吐槽这里像炮房,但我也知道这沙发价格不菲,我怕鞋子上的灰蹬上面弄不掉,我就直接把鞋子甩掉再坐在张代的身上,双手揪住他的耳朵说:“你逗我是吧,你再逗啊,你再逗我试试!”
我认为揪耳朵啥的是惩罚,张代可能有受虐倾向,他气淡神定:“再用点力,求大力!”
见他这么不当一回事,我还真的加重手劲:“你信不信我会给你把这耳朵扯下来扔出去啊。”
脸色突兀变得有些怪异,张代的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唐小二,别闹,从我身上下来。”
玩心正起,我哪里乐意听他的:“你求饶咯,你好好求饶,我就考虑放过你咯。”
手再轻拍两下,张代嘴角扇动的幅度分外勉强:“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起冲动了。”
一时头脑发蒙,我居然循着他这话,扭头回去扫了扫,然后我还真的看到撑得老高的小帐篷。
食髓知味这话丁点不错,蚀骨欢愉的滋味顷刻在我脑海中复苏,迟疑几秒,我为了掩饰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躁动,我扁了扁嘴吐槽:“你有必要这样嘛,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张代嘴角抽搐着:“这个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心跳漏掉一拍,我挑眉:“切….”
我吐出的这个字,尾音还没咬尽,张代突兀弹起身来,他的手飞快穿过发际将我的后脑勺扣住,把我的脸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凑上来,吻如火似荼又宛如狂风暴雨。
被张代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愣一愣的,我迟缓了十几秒仍然处在懵逼状态,张代的唇却已经转战到我的耳垂,他的声音就像一剂过量的迷魂药灌入我的耳膜:“唐小二,面对着你我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想要肆意侵占你的欲.望,我想彻底占有你,进入你。”
就像是忽然被抽掉筋络,我浑身蔫软无力,撞着贴向张代,手不自觉抓住他的胳膊,脸更是垂下不少。
手双双越过来转而捧住我的脸,张代的唇贴得更紧吻得更是激烈,我在他这接二连三的袭击中理智彻底溃不成兵节节败退,最终被俘获在渴望里,穿着的衣物也被张代逐一从我身上扒下。
有些茫然无措完全被张代牵引着往前,他往我身体里面填充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有短暂的紧绷,但很快被他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顶弄带来的蚀骨滋味冲刷殆尽,我就像是一堆被他点燃的柴火似的被烧个精光。
一切风起云动归于寂静,张代贴趴在我的身上,他拽过被子盖过来团住,这才缓缓用手理我额前的刘海,他凝视着我:“唐小二。”
在他如此炙热的注视里,忽然有羞赧直涌而上,我不得不将眼睛微微眯起一半躲避着他的视线:“嗯?啥事?”
张代眉梢稍稍往下撇了撇:“没事,只是想跟你四目相对叫你名字而已。我曾经以为这一切只能永远成为遥不可及的奢望。我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我听得一阵阵发涩,扁嘴:“你又煽情。”
有些不好意思,张代讪笑:“我也不想这样啊,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忍不住吐槽他:“额,你这个控制不住那个控制不住的,你还能控制啥。”
这会儿,张代倒是干脆得很:“在别人面前我什么都容易控制住。在你面前,很难。”
好吧,再听他哔哔下去,我真的容易被他这些甜言蜜语弄得飘起来。
稍微用力,我推了推他:“你这样压着,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快下去。”
从我身上翻滚而下,张代给我掖了掖被子,说:“这里有浴室,你要不要去洗洗?”
我自诩我算是见足了世面,但此刻还是败下阵来:“浴室?就一休息室居然还有浴室?”
张代嗯了一声:“跟你离婚之后,我一个人不太愿意回去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大多数时候直接在公司待个两三天,弄个浴室方便。”
我用手揉了揉眼窝子:“你不回去,小宝怎么办?”
把手伸过来环住我,张代放缓语速:“有时我会把它带到办公室来。我要有事出去,李达会帮我照看几天。”
顿了顿,张代冷不丁跳跃说:“唐小二,我今晚去你那里可以吗?”
我侧了侧大腿,斜视他:“你要去干嘛?”
张代轻咳一声:“暖床。”
拉倒吧,我宁愿相信狗子会上天,也不愿意相信他的本意真的就是暖床那么简单。他这丫该不会是认为,我刚刚跟他滚了一次,他后面就能为所欲为了吧?
翻了翻身,我随手摸索着抓起自己的衣服,直接跳到另外一个话题:“我去洗洗。”
算是识趣,没有再在刚刚那话题上死磕,张代很快掀开被子,他随意往上半身披个外套,转身到柜子那边给我拿了条大毛巾。
就算我再跟张代有过婚姻,我虽在他面前说话要多奔放有多奔放,但行为老是跟言辞不对等,洗好之后我没裹着个毛巾,而是正儿八经把衣服套得好好的,就跟马上要上街似的,这才慢悠悠出去。
瞅了我好多眼,张代没说啥他接棒就去了浴室。
就算这里开着个暖气,大冷天的洗完出来,我也觉得有些冷,我就赶紧的爬回到床上,重新把自己捂到了被子里。
还没等我把自己捂热,张代不知何时被他丢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挨得那么近,我根本不需要凑过去,就能轻而易举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是夏莱的名字。
我内心对于夏莱的憎恨,已经去到了那种覆水难收的地步,此刻看到她打张代的电话,想想她作恶多端却还逍遥着,我所有与张代冰释前嫌而攒积起来的好心情烟消云散,目光死死盯住了手机屏幕。
这一通电话就在我的瞪视中结束,但夏莱这个人渣不知道到底找张代有啥事,她又反复拨过来。
在她打了五通之后,张代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我用手勾着被子把自己捂得更严密:“张代,夏莱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