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佳觉得自己此刻快要融化,浑身冒着柠檬味的热气,胸前松松垮垮的绑带,因为她动作的幅度,早就松了大半。半个棉塌塌的奶球,像是刚出炉的糯糍。
她满心期待,希望钟特能解开,然后失控,那么她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面前的男人,她像是仰望高塔一般看着他。
钟特,是陶佳情欲上的高塔。
他解开袖口的扣子,掌骨坚硬,皮肉酥软,游走在陶佳打颤的小腿上,凹陷的地方,是沉醉的旋涡。
顺着向下,来到她的腹间再延伸的地方,轻轻触碰,早就糊湿得一塌糊涂。手指弯曲,毫不费力地就拨下了她的丁裤。
钟特,是真的要跟她做吗?陈露星好奇极了。
没记错的话,他也是不屑的那类人。可是箭在弦上,自己清楚地看到屏幕中的他,裤裆突兀的鼓起。
他也很硬了呢。
陈露星当然不介意他干别的女人。自己跟他约好只是暂时对方不性交,那他跟别人性交,当然不算违反啦。
反而更是便宜了她。予她扳回一局的机会。
陈露星的手悄悄蠕动,蛇行到自己两腿之中。
哗啦哗啦,陶佳脖颈间那根小链子,晃动得有些吵闹。她浑身都激颤着,体下穿风一般的通透。
钟特手指挑开她肥厚的蕊唇,任她呜呜咽咽,指尖微微出力,搓得泛鲜,水光淋漓,滋润着软疏的阴毛。
陶佳见过钟特的鸡巴,知道那很大,要是进来的话,会撑得比自己的嘴还要大。所以现在除了期待,还又有一点点害怕了。
“你涂了什么?”他的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
“没······没有涂。”
他冷笑一声,食指重重地弹过那个突兀的蕊豆,惹得她差点要尖叫出声。当然,钟特不是怜香惜玉的类型,对着小圆的阴道,送了进去。
“嗯呐啊啊!”陶佳咬着自己的手背,所有的意识全部涌到了小腹处,一波一波的,酸胀又熬人。
长直的他的手,一点点破开紧致,钻进少女卑微的阴道里,孵化阴毒的种子。好多好多包裹的壁肉,都不如他硬。手指就这么硬,阴茎会更硬。
会更硬。
他指头感觉到轻微的阻碍。窄小之中,有蛛网似的薄膜,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弹性。钟特知道,那就是那里。于是乎,轻轻一勾。
“啊——”陶佳还是喊了出来,眼前有不可思议的白光,穿梭在瞳孔之中。回过神来,她知道自己是被钟特破了处。
用的是指头。
还没有她出声抱怨反问,他的中指也伸了进来。
“唔啊啊啊!钟特你······”她话没有说完,感觉到脖颈间收紧的力道。他另一只手没有闲着,拽紧了链子。
陶佳想,钟特或许要她死。
失去一部分呼吸的氧气,换来下体更尖锐的感受。膨胀,撑大。背脊有涌动的暖流,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几伏特的快感,席卷而来。
他的两根手指抽插着,捅进去,送出来,弄得小小的洞口染上了一点血。大拇指随着直白原始的动作,每次进去,都故意摁在她的阴唇上,再给快乐加码。
她显然爱极了这样的加码,身下的床单被她攒得皱巴巴的。
指肏了二三十下,陶佳已经快要不行了。满头都是汗,甜俏的小脸红成番茄,被蛇咬了一口的那种。
迷蒙之中,她看见钟特低下了头,拽了被单一角,在自己的腿间来回擦拭着。随后,真的有什么柔软又灵活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是他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唇一碰到自己的阴道,脑海中的烟花就爆裂了。噼里啪啦的。吮吸着她肿疼的两片,像是在品,又像是在吐,舌尖描绘着每一处。
她已经失败了。觉得肚里的气流,沉重地往下涌,憋不住地喷射而出。胯间的蛇舌躲得快,没有沾到。钟特换了手,飞快地擦磨着她的阴蒂,看她像是癫痫般抖动着,喷出许多许多阴水。
涂得那些可笑的东西,被冲掉不少,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没有那么鲜艳,带着一点点灰的肉色,就像这个女孩的脑海里,对他卑微的渴求。
灰头土脸的纯真,碰上那么奔放热烈的欲望,注定要一败涂地。
陶佳的下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断断续续又喷出来许多。钟特甩了甩自己湿湿的手,重新站起身来,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唔唔唔······”腻人的味道。陶佳也是受宠爱的小姑娘,全世界,除了钟特不喜欢她,所有人都喜欢她。没有人请她吃过自己的淫汁,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眼泪落下。
他的指尖去到了她的喉腔,就像刚才去到她阴到里那样,要把自尊的膜,也破掉。陶佳隐隐约约听到他说:
“如愿以偿,嗯。”
是啊,这是她一直想要的,不是么?自己被她肏,就是这样。
她忽然觉得,之前那样只给他口交,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仁慈温柔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煎熬,这样肉裂皮痛。
能接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那就要承担深入骨髓的痛苦。电视剧电影里被温柔夺走的第一次,不存在他跟陶佳之间。
或者说,钟特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给她温柔的。
“我喜欢你,钟特。”很喜欢你,哪怕你永远心里都不会装下我。她呜呜咽咽地说出这句话,像是个破碎的娃娃。
钟特皱着眉头,从她嘴里拿出了手,想听她再说什么。可是她只是闭上了自己酸疼的嘴巴,不再说话了。
她听见金属的皮口的声音,拉链。钟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已经茁壮的器物。
苏醒的蟒蚺,要吞噬她的欲望。
陶佳浑身颤抖着,通了电般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见过,吃过很多次钟特的阴茎,无数次旖旎梦回,他干得自己死去活来,好像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戳弄的手指停不下来,另一只手本能地套动着自己胯间,眼睛眯着,又闭着,不知道看到了谁的影子。等到足够火热,蹿到脑干最活跃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来,以粗硬之极,抵上没有被欺负过的柔软。
她是初开小花。从遇上钟特之后,花园只有他一个人施过肥。
“嗯啊!”
小腹迅速收紧,用出来无数甜腻湿粘的东西。他的龟茎像是烧熟的芋头,对着着软软的蚌肉戳来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