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说道:“不,我们不能输,输就意味着我们死定了。”
路鸣说得没有错,假如真像郝师爷分析的一般,那么此刻他们的处境就很是危险,这一场仗他们不能输,也输不起,输就意味着死亡。
路通天问郝师爷:“依你看那我们该怎么办?”
郝师爷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摇头道:“这是个死结,如果许可能够在他们之前找到‘龙头杵’,揭穿麻老六他们的阴谋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够逃过这一劫,否则的话,我们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路通天这回也不淡定了,原本他觉得许可接下了“龙头杵”的案子,那么他们就还有希望,事情就还会有转机,可是现在经郝师爷一说,好像不管自己再怎么破都是一个死局。
路通天想了半天说道:“给许可去个电话吧,我想看看他能不能替我们解开这个劫。”
郝师爷很是赞同路通天的想法:“我也是这么想的,倘若许可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做出背水一战的准备了。”
路鸣的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服的意味:“你们是不是也太看得起那个许可了?我承认他是有些本事,可是他再厉害也只是个人而不是神。”
路鸣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因为他的年纪和许可差不多,而他一向以来又很是骄傲,又怎么甘愿被许可的光环给掩盖呢?所以路通天和郝师爷越是把许可说上了天,他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不过路鸣还是个识大体的人,真正在许可的面前表现得倒很不错。
路通天望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儿子,哪个做老子的不盼着自己的儿子好?虽说平日里嘴上总是说,让他吃点亏,长点教训也是好的,但若真吃了亏,被别人教训了,他路通天绝对的护犊子。
“鸣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改你这脾气,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与许可之间的差距,老实说,许可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你这个年龄层次了,那根本就是一个老狐狸的存在。”路通天说道。
郝师爷也咳了一声:“我分析过许可回到华夏以后的一些事迹,不得不说这小子几乎一直都是在夹缝中生存,虽说他也有些人脉,但这些人脉根本就并不稳靠,真正在关键的时候也不一定就能够派上用场,而他也算是个异类,以他的脾性是很不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喜欢的,他能够走到今天还真是个奇迹。”
“那便是人家的本事!”路通天说了一句,然后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路鸣的身上:“鸣儿,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与许可为敌,那种人,要么做朋友,要么离他远一点,千万不能让他成为你的敌人,知道么?”
路鸣微微点了下头,他能够明白他老子的意思,他也并不傻,谁愿意无端端给自己树这样的一个劲敌。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给许可打电话,而是决定由郝师爷亲自去徽商会馆见许可。
路通天很信任郝师爷,他告诉郝师爷可以全权代表自己做一切决定。
郝师爷是下午两点多钟来到徽商会馆的。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很是麻烦。”许可听了郝师爷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然后轻声说道。
郝师爷苦笑,心道若不是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又怎么会巴巴地找上门来?
许可眯缝着眼睛望向郝师爷:“郝师爷,你就没有一点想法么?”
郝师爷说道:“假如他们真要硬来,我们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三爷和青帮那边也问过,可是青帮说这是洪门的内部事务,他们不适合插手,他们不管,其他的帮会也不敢跟着掺和。”
见许可不说话,郝师爷又说道:“先生,现在的情况紧急,我们的处境也十分的危险。假如真让麻老六他们得逞了,恐怕洪门就不复存在了,他们会断送了洪门的百年基业,甚至把洪门沦为小日本的一个附庸,使弟兄们都成了小鬼子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