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楼主又问:“要是何偏正没有能力……”
白衣男子嘲讽一笑:“这怕什么,等皇上来了一切都不解了,他总不会扔了他的亲女儿不管。”
金楼主被吓的目瞪口呆,白衣男子斜了他一眼:“怎么,这就吓着了。”他起身,弹了弹自己皱掉了的衫子:“皇宫里的辛秘多的是呢,你得习惯,不能每次都这样……”
金楼主举手投降:“好好,我尽力,尽力。”
谢三郎丢了魂一样坐在长安街头,忽的见那熟悉枣红大马奔驰而过,绝尘而去,当下呆在那里。
刚刚……何偏正怀里抱得是木姜吧。
好小子!害他心惊胆颤怕了一夜,原来是他故布疑阵,瞧我今天抓了他不在木姜的跟前撕了他这擅伪的狼皮!
他目光一凝,一路小跑,丢了块银子就抢过眼前那个悠闲牵马行走的家伙。
他努力朝前一窜,咬痛张开双腿,岔坐了上去,手中鞭子一挥跟了上去,他回头向身后骂骂咧咧的兄台喊道:“对不了大哥,我要去追我的命`根子!”
直到颠的七荤八素,何偏正才进了同福客栈,谢三郎吃痛的从马背上翻下来,夹着自己的腿拐了进去,眼神一凛,抓住正要上楼的何偏正。
木姜闭着眼靠在何偏正的怀里,没了意识。
谢三郎气的要死,自己好吃好喝都不舍得动一根小指头的丫头居然……他要杀了何偏正。
他揪住何偏正的衣襟,像带了绿帽子的乌龟大爷,吹着压根不存在的胡须,瞪圆了眼,嘶喊道:“何偏正……你这,竖子,乌龟大王八,居然……木姜。”
一想起木姜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他捏紧拳头,打了过去。
何偏正一躲,转身上楼,谢三郎跟在他身后,“谢三郎你误会了,我刚刚…在公主府的后门发现木姜被他们丢了出来,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折磨,烧了一路。”他隐去皇上的事。
谢三郎一颗心牵挂在木姜身上,哪里会想的那么多,他见木姜紧闭着眼,心疼的将手伸过去一摸:“好烫!怎么会这么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