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手里拿着包袱,慢慢走近他。
谢三郎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看到此,皇帝心里稍稍安定。
“我现在每天闲在屋里没有事做,便学了些女红,做了这个披帛,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里面的羊毛都是我和谢三郎在村里看着他们绞的,去年冬天冷,你身子骨不好,也不注意,所以我才做了这披帛,只希望你能仔细些自己的身子。”
纸包递给来,沉甸甸,可皇帝的心很暖。
虽然没叫他爹又如何?女儿的孝心已经有了,他还不满意什么?
他笑着将纸包捧在怀里,目光从木姜的头顶越过,定在谢三郎的身上:“好小子,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要是敢食言,小心你好看。”
谢三郎扶着木姜,苦哈哈的弓着背:“得,您老随时来检查!”
皇帝笑了,一勒缰绳,马匹嘶鸣,绝尘而去。
回去后,谢三郎打开皇帝丢过来的折扇,看了会儿,叫了木姜过来。
“你说,皇帝是什么意思?”
扇面上写着“扬州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