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觉得自己胸口处传来一阵灼热,大脑也似乎变得清醒了许多,就在这一刻,他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学医的目的,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根本没有具体的答案,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同的答案,正如师傅安义坤的复仇之心,师叔单逸明的纯真之心,亦或是眼前段宏的救死扶伤之心,每个人的答案都不能说是错的,或者说每个人的答案都是正确的。
所以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就是尊称自己的内心。
想到这里,叶天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困扰自己多时的答案。
恭敬地拱起双手,叶天微微欠身谦虚道:“多谢段教授点拨,小子明白了。”
说完立刻走到刘顺天身前,可怜的刘顺天已经躺在这里许久了,叶天立刻拿出银针刺进他的右手,随后脱掉他的鞋袜,在脚心也刺上银针,最后在其额头刺进银针,最后用手在他胸口比划了一下,隔着衣服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旁的段宏都看呆了,激动道:“如此精准的定穴手法,只怕几十年经验的老中医也做不到,尤其是最后的隔衣定穴,简直是神来之笔,小兄弟果真是高人啊!”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笑话,在其他人眼中叶天不过是拿着几根银针胡乱扎了几下,可听到段宏如此高的评价后,纷纷对这个年轻人肃然起敬。
而此时的安义坤身旁,一个令牌上正发着赤色的光芒,上面写着一个‘天’字。
“赤子之心,竟然是赤子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