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烟躺在李行演的怀里,时不时地摸着自己的脸,说:“不舒服。”
李行演亲亲她的手:“没事,等晚上回来洗脸就好了。”
“我现在就要洗!”她娇纵着去掐男人的手。
李行演拍拍她的屁股:“要是现在洗了,我们就只能回家了,不能出去玩了。”
“要出去。”她最会撒娇,湿漉漉的眼睛把李行演的心看得软成水,他只好对车外的侍卫道:“平澜,先停下,去找点水过来。”
“是,王爷。”
她坐在他的腿上笑,一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薄唇上,笑得不能自已,说:“你怎么那么听话哦?”
李行演顺势亲了亲她的手,逗她:“因为儿子很孝顺啊。”
“儿子?”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李行演搂住她的腰,手指隔着衣服在她的胸上打转:“不是儿子,是夫君,我是你的夫君。”
她亲在他的脸上:“你是我的夫君。”
“对呀,烟儿真聪明。”
她低头看裙摆上的刺绣,指着上面的荷花:“好看吗?”
“好看。”
看着裙摆上的荷花,李行演倒是想起来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才五岁,整天都跟在沉烟身边。李怔简和他不一样,李怔简活泼好动,每天都出去玩。
那日,李怔简去玩得满头大汗,回来吃饭的时候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他大口吃着肉,扯着嗓子对沉烟告状:“母妃,有人说弟弟是病秧子!”
沉烟给他擦了擦汗,问:“谁说的?”
“就是皇后宫里的人说的,我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说了。他们说弟弟是病秧子和药罐子。”
沉烟是宫里最得宠的妃子,她年轻气盛,又得李佑的独宠,自然是傲气。她带着李行演和李怔简来到了皇后的宫里,问是哪个奴才在嚼舌根。
皇后冷淡道:“宫里奴才这么多,本宫如何知道是哪个奴才说的。”
李怔简往周围看了一圈,指着端着一方绸布的太监说:“母妃,就是他,就是他说弟弟是病秧子!”
沉烟走了过去,看了看太监手里的绸布,那布上绣着粉红色的荷花,她随手翻看了一下绸布,问:“就是你说我家阿演是病秧子的?”
大家都知道这个沉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太监慌张跪下:“烟贵妃恕罪,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和旁人闲聊,说是六皇子身体不佳,或许可以试试民间的偏方,绝对没有不敬之言。”
李怔简总是咋咋呼呼的,他大声插嘴:“不是的,母妃,他说阿演是个病秧子,还说他没几年就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