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老a们来你们医院就医,却不知道不是非你们医院不可。大家都知道军演时,争分夺秒,时间就是生命,不可延误军机,能简单处理已是万幸。
老a部队都tm兵王级人物啊,全军的尖子都来这里了。
他们拥有最好素质的兵员,以及最好装备,医务人员难道就不是最好的吗?
当然,师部的医院同样也是好的,来你们医院,并不违背规则,袁朗在遵守规则的同时,夹杂了一点小私心罢了。
想见你,想看看你有什么变化,是矮了高了还是瘦了胖…咳,不能在你面前提胖这个字。
我军军演一般分红蓝两军,我们通常把红军当作正义一方,蓝军扮演反派。而这群老a在这次军演中扮演的就是蓝军,他们赢了。毕竟时代变化了,按照以前军演红军赢蓝军输,也没多大意思,也练不出来军队。
袁朗,红军部队最痛恨的人,同样也是备受红军部队崇拜的人。叁言两语就把你挪用卫星电话的性质转化成了医者仁心,关心伤员,你那一千字检讨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他一直在逗你玩罢了。
[他们还会在这里呆上一阵子。]
蓝军部队的指挥员背着红军部队的医生跑了,你趴在袁朗背上,指挥着他走偏僻小道。
“这就你们宿舍楼阿?”袁朗打量着这栋破旧的小楼,他有些难以想象你会呆在这个地方。
“别废话,快上去,一会让人看见多不好。”你掐了掐他的腰窝,让他别磨磨唧唧。
袁朗偏不,“小姜医生你对象阿。”还是给袁朗碰到了你的熟人。
“我是她爱人,幸会幸会。”
内分泌科那医生瞪大了眼睛,她怎么没听说你结婚的消息,要知道前几天还有人张罗着办联谊会一定要叫上你,相没相上不重要,野战医院一枝花,是拿来镇场子的。
“咳,王姐。我爱人,袁朗。”你踢了踢袁朗,暗示他放你下来。
袁朗却把你禁锢在他的后背。“王姐你好,你看姜姝她脚崴了,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哦,嗯。”王医生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袁朗轻手轻脚地把你放在床上,“不行!这可是我前天新换的床单。”袁朗牙咬得直痒痒,“那你爱人我还是昨天刚洗的澡呢。”
“那也不行,你今天肯定流汗了。”你誓死捍卫自己干净的床,你就是有病。豌豆公主知道不?讲的就是,一外国公主能够感觉到压在几十层床垫下面的一粒豌豆。
你就是那公主。
“行!”袁朗拎起你,把你扔进浴室,你们单位分的单人宿舍并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包含厕所的淋浴间罢了,那也挺好的,你之所以不去搬去新宿舍楼,一是这里离住院部更近二就是这里是单间,搬去新宿舍就要和一群熟人,白花花相见了。
袁朗拿着花洒打湿了你的衣服,白衬衫一遇水就透肉,结了婚,你倒是成长了不少,至少没用粉红兔子改蕾丝边的了。
丝袜也被打湿了,紧贴着肉,怪不舒服的。你扶着墙,刚想要脱下,就被狗男人突袭了。
他抱着你,炽热的物件抵着你的后背,被打湿的衬衫传递男人的体温,他把你压在墙上,淋浴间的墙都给贴了瓷砖,软暖暖的奶子温暖着冰凉的瓷砖。袁朗似乎不太满意,调转你的身体,让你的视线对准陶瓷洗手盆上的镜子。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直挺挺地挺着胸,连带着乳尖也翘翘的。被水珠打湿的发尖也显得她脸庞无比的娇柔,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花。
“唔。”炽热的物件插进大腿缝隙,你紧闭的双眼,咬住的嘴唇都被投射到了镜子里,袁朗看得清清楚楚。
“袁朗…袁朗,我下午还有班。”
放屁,袁朗早就打听清楚,你今天下午就开始轮休了。
“是吗?我怎么不信呢?”水珠同样也打湿了袁朗的头发,被打湿的玫瑰花?开什么玩笑,他摇了摇脑袋,溅了你一脸。完了,还对你呲牙咧嘴。烂人!
“真的,不信你去问我们科室的人。”你表情真挚,要不是他知道实情,铁定被你这小骗子给骗了。“好吧,那没办法了。”说着还遗憾的眨巴眨巴眼睛。
袁朗走出浴室,却立马反手锁着门,“袁朗!袁朗你王八蛋!”你踢了踢浴室的门,可你又不是老a,那群老a别说是塑料的门,就算是铁门也想尽办法给你踹开。
你宿舍离住院部并不远,袁朗很快就回来了。拿着他换洗的衣服日用品,还有一台…数码相机。被锁在浴室的你并不知情,他打开门,你刚想用你的花拳绣脚给他招呼上,却发现他手里拿着数码相机。看不出什么牌子,你家也有,更具体一点你有一台属于自己的数码相机,还是索尼的。哼哼。
“咔嚓——”他拿着相机对着你照了一张,你愣在原地。
_(:з」∠)_太困了睡了明天补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