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受不了。他黑色的眼仁注视着你,你滴了珍视明眼药水都没他这般水汪汪的。…被这样看着,谁受得了阿。
袁朗就这样看着你,你大脑一片空白,他口型最后两个字是[好、吗]
“真的不会有人来吗?”你还是有些害怕。
医务室内放着两张手摇护理床,袁朗躺在上面。你拉了拉帘子,透光的白色涤纶布遮挡着你俩的身影。
“……”看着你这副模样,袁朗烟瘾又犯了。只是你现在没功夫给他点烟,你小心地骑坐在他的腰上,说是骑在他身上,实际上是跪坐在床上,腰部发力,根本不敢压着他。
包臀裙束缚着你没办法坐下,你解开侧边的拉链。裙子被你放在腰间,松松垮垮的。你只好绷直了腿,以防滑落。
你可以的,姜姝。生理课都学过,海绵体而已。兔子青蛙你都解剖过,对,没错把袁朗当做大体老师,就行。
可是…大体老师是冰凉的,浑身都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袁朗是热的,是炽热的。是烟草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把袁朗当做大体老师,这你怎么做得到。
…你眯着眼睛,偷偷地看着他勃起的下半身,这种时候,你竟然想到,原来真鸡巴丑并不是没有依据的,真的好难看。
“噗”被自己逗笑,你笑了出来。袁朗瞪了你一眼,不过他现在是个病患不能拿你怎么样。
哈!你怎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你一雪前耻的机会。
你赶紧下床找出了医用约束带,把他绑在护理床上,黑色的束缚带将袁朗捆在床上,袁朗挑眉想看你究极要做什么,
你摇起床板,袁朗斜躺在上面。
白色的涤纶布很透很薄。你解开衬衫纽扣,脱下小兔子内衣,翘起的乳头。透过帘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袁朗担心地看了一眼木门,啪——你把门反锁了。
医务室的门要始终开着,24小时需要值班,这是硬性规定。和你交班的那名医生明天上午才回来,你们黑白班是交替着来的。
呵,你俯身。将乳肉送入袁朗口中,才怪。袁朗被束缚着,软肉就在眼前晃动着,他无能为力,这让你心里暗爽。尖子兵又怎么样。
袁朗撒出的热气弄得你麻酥酥的,你的脚有些发软。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了。现在玩过头了,等他伤好了,你就知道谁才是老大了。
你背对着袁朗掏出乳肉调整着肩带,你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刚准备打开医务室的门,医务室的门要始终开着,这是规定。
唰——,一个黑影把你按在门上,“袁…”
他捂住你的嘴,一股铁锈夹杂着碘伏的味道。
……你知道他会报复回来,可没想到这么快。明明你把用束缚带把他绑在床上的。
你回头看了一下护理床的带子,没有损坏,只是上面捆着的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挣脱的。你叹了口气,好吧,真不愧是老虎团的尖子兵。
“自己解开还是我给你解。”袁朗用胳膊撑门板,逼问着你。
“诶诶诶,你别动。我自己来自己来。”你还是担心他的手伤,唉,你这是作了什么孽。
你圆鼓鼓的奶子一点也不像个未成年,挤压着袁朗的脸颊……你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是跳楼尸体好看一点,还是投湖好一点。答案是都挺难看的。
他舔舐完还觉得不够,用牙齿磨着乳尖,“唔…”小穴里的透明液体顺着丝袜向外流,你发软跪在了地板上,这回可没有人扶着你,袁朗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明明刚刚还是无害亲人的狗勾眼。唔,你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袁朗想要解开皮带,可无奈他的手被包得像哆啦A梦一样,“我来我来”你担忧地看着他的手,生怕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
都这样了,袁朗反而更想欺负你了。都怪你的眼神太温柔,都是你的错,全都怪你这种时候了,还在心疼他。
女孩闭着眼,捧起双乳夹紧那个她嫌脏的物件。袁朗口头教导着她上下滑动着。
相信如果不是他手不能用,他肯定会拽着你的手教你怎么才能让男人更爽。
两颗发硬的乳尖挤压着马眼,你感受到胸前一股热意,鼻子嗅到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失去视觉放大了这一切感官,他的小腹离得好近,太近了
“可…以了吗?”女孩紧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巍巍的。
白浊洒在她的胸前,靠,好色。
袁朗看着女孩,噼里啪啦说话的小嘴,爱撇嘴哭的嘴……她还偷摸摸了唇彩,亮晶晶的。
插进去一定很爽。你的泪痕还挂在脸上没有干。未成年,袁朗深吸一口气。
良久,你听见他说“小姜同志,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少跟我耍花招。”
他附在你耳边,小声地说道“我二十岁,你玩不过我。”
这就是教训。
[你的信太过官方,都不说想我。——《周恩来邓颖超通信选集》????]
先是点香烟再是洗面奶,最后再打奶泡,服从性指令,先找抗拒性不高的事情慢慢入手,提高听话阈值。袁朗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妹使用了自己平时学习的知识呢。
呸!坏男人!
袁朗说他以前性格像成才,完全不能想象。
身为老虎团的战士不怕痛!
身为小护士的对象,嘶——好痛。
/smoking唉看不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