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本尊。
她张口咬了他指尖一下,好不容易摆脱那只可恶的手后,才别扭道:“你别……我还疼。”
最后三个字声若蚊蝇。
闻泱没有下一步动作,瞥到床单上那块血迹,经过一晚已经变暗。他皱了下眉,难得反思,昨夜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她还是第一次,他却硬生生强逼着她沉沦了好久。
见他沉默,付洒洒愈加心慌:“我要洗澡。”
她跳到地上,也没看他,龇牙咧嘴地一扭一扭朝浴室走。闻泱面无表情地从后面掐着她的腰抱离地面,语气很无辜:“我有那么可怕?”
付洒洒:“……”
他替她弄好热水器温度,开了水,再把她放到浴缸里,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今天不碰你。”
是吗?她的视线不受控地朝他有异常的裤腿根部看去。
闻少爷笑了笑:“但明天就不一定了。”
说完,他信守誓约,很君子地退了出去,留了她一个私人空间。
闻泱很自信,这大概是得到一血后的盲目自信,他在她午睡的时候去了研究院和吴老开会,好不容易结束后赶回去,居然是……人去楼空,连带着行李都不见了。
只留一条孤孤单单的消息——【洒脱大王:我舍友来接我摆驾回宫啦,晚饭不和你吃了,勿念。】
他铁青着脸给她打电话,听到她在那头叽叽喳喳和室友聊天,开心得不得了,好半天才回他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
还有脸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