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被人像今日这般吻过,这么深,这么灼烈的,更没有这种唇齿纠缠的深切接触。
那烈焰般侵吞一切的感觉,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描述,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跟另外一个人这么亲近。
“不会也无碍,我教你。”楼雁青的手指抚弄着秦卿的下唇,待秦卿呼吸稍微平缓之后,他的嘴唇再度靠近秦卿,“你嘴巴要动,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与我嘴唇叠合,然后”
楼雁青在秦卿唇边低声的告知,随即便一边以嘴唇轻碰秦卿的唇,一边在传授秘诀。
秦卿只是听就已脸颊发热了,学的时候更是稍稍地抓紧了楼雁青的肩头。
楼雁青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教着男人做这些事,本不该是他做的事,他只要享受便好,可是若是秦卿能够配合,那滋味应该会更加好。
最后楼雁青被久学不会的秦卿,给无意地咬痛了下唇。
楼雁青即刻便离开了秦卿双唇,似叹气般地问他:“动舌头,你会不会?”见秦卿微低着头,便捏住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楼雁青随意地摇晃,他抓住了楼雁青的手,低声道:“我会努力。”
“那再来一次。”楼雁青抚过秦卿的脸颊,近距离地看着秦卿,“做不好,就咬掉你的舌头。做好了,今夜就给你治病。”
治病
秦卿配合地点头,但在楼雁青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问了楼雁青一句:“治何病?”他心中有疑惑,也不隐藏。
他似乎未生病,只是脚上有老伤,难不成楼雁青这么晚了,还要派人去给他找大夫?
“治你的心病。”楼雁青不痛不痒地说完,便给秦卿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快,根本不让秦卿适应。
秦卿知晓楼雁青耐心已到了极限,他只能自己在摸索之中逐渐适应这个规律
他的双手抓紧了楼雁青肩头的衣衫,楼雁青不但搂着他,与之亲近,还时不时将他往后庭院那层层叠叠的竹林中带。
秦卿一直随着楼雁青,只是楼雁青让他双腿发软,全身都在发热,两人纠缠在一起,那华美的衣袍交错的交叠
混乱之中。
秦卿听到楼雁青问他:“我友人有没如此‘吃’过你吗?”他指了指秦卿的嘴唇,那轻轻敲碰的动作很轻缓,却能清晰感觉到秦卿唇上被含吮得炙热的温度。
“没有”秦卿摇头。
然后
“这岂不是表示,我是第一个碰你这里的人?”楼雁青眼底闪烁着不同以往的光芒,那捏玩秦卿下巴的手指,以及那近在咫尺的气息,都让秦卿感触深深。
“算是”秦卿将详情告诉了楼雁青,他边说边感觉到楼雁青越发深入的吻他,直到他再也没有办法说话。
秦卿一切都很配合,他的温和与顺从,也让楼雁青相当的满意。
半年时辰后。
院子里只听到两人发出的亲吻声,那声音很清亮,连竹叶震动的声音都无法盖过
今夜细雨纷纷,竹叶翻滚飘零,徐徐清风笼罩在大地,两人的衣衫被弄得微微的湿润,有人过路时楼雁青会稍稍放开秦卿。
这个时候两人都会看着彼此
待人走之后,楼雁青都会再继续,楼雁青仿佛上瘾了一般,扶着秦卿的脸,一遍一遍,一次次的继续,从最初的强猛而变得有序。
楼雁青在秦卿这里留了宿。
这夜,秦卿是被楼雁青半抱半揽地带回屋的,但由始至终两人的嘴唇都未分开过。
所幸是夜半无人,没有人看到他们。
楼雁青在秦卿这里留了两日,由于这两日的莫言之有事,没有回来花楼,也没有与楼雁青碰面。
秦卿心里一直担心着,若是莫言之回来了看到他与楼雁青如此场面不太妥当,所以秦卿从一开始便没带楼雁青去他与莫言之的房间。
这两日他与楼雁青都在豪华的待客厢房内度过。
头一日夜里,秦卿精疲力竭的几乎快散架,而第二日夜里,秦卿到最后也只能全身瘫软地躺着看楼雁青
不过,秦卿知晓楼雁青没有离开的打算,自从秦卿连续与他独处了三日之后,便在第四日的时候,叫了一些人过来交代近来要办的事物。
而且这些日子其他人都没来,也是因为楼雁青派人去牵制住了其他几人,楼雁青不是每日找商人去跟他们谈事,便是弄了一些其他事出来,让他们都暂时没办法过来。
此事楼雁青虽然没有跟秦卿明说,可是楼雁青每次都不避讳的当着秦卿的面,对那些手下交代一些要办理的事情。
这让秦卿完全可以了解其中的意思
之后一段时间,楼雁青也都未离开过花楼。
莫言之自从夜宴那晚出去办事后,便有十多日未回来了,秦卿心里很是担心,他几度想开口问楼雁青
可是楼雁青每次都盯着他看,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他别问太多,所以秦卿也只能不问。
这日夜里,秦卿被楼雁青带出了楼,带到了外面的某雅庄的山泉园泡澡。
这个山泉浴坊是男女共用,位于郊外的山野间,这里非常的别致,错落着大小十多个露天浴池,楼雁青自然不会用别人用过的。
老板见楼雁青到了,便将楼雁青引到了一处别致的院落,这院落只有一个浴池,而且比外面的都大,都要修造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