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气氛,犹如沉冰巨石般闷寒。
火炉燃烧的室内,那原本的温暖之感……也随着楚千秋散发的危险气焰,而变得阴寒。
“哦,烧了。”楚千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且不慌不忙地抓住秦卿的头发。
“你放手,唔……”秦卿还未言毕,便被一股猛力给直接扯下床。
随机,便响起“咚”的一声。
似是秦卿摔跌在地上的闷响声。
楚千秋面色如常地垂眼看向秦卿,手指抓住其后领的衣袍,将其一路拖至桌前。
秦卿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弃在桌前。
秦卿轻缓地摇头。
可楚千秋不理会。
挣扎中,秦卿衣衫略微湿润,领口微微凌乱。
一股淡雅的香甜之气,幽幽弥漫开来。
楚千秋稳住紧乱动的秦卿,将其拖抱至侧阁卧椅旁,幽幽说:“你若是再乱动,朕便打消让你夫君们过来探望你的念头。”
闻言,秦卿愣住。
且不解地目视着楚千秋。
“你不将我,赐给清流将军?”
“怎么,对此很失望?”楚千秋语气平常地反问。
秦卿轻然摇头否认。
心中大石算是落下。
说明楚千秋对莫言之等人,还是念及些血亲、及忠臣情分的。
可就在此刻——
嘶——
秦卿的衣袍被撕破。
身披的裘袍也掉落在地。
其线条分明的锁骨曝露在烛火中,锁骨上零星的汗水隐隐亮泽。
此刻,秦卿是想掩也掩不住。
“你……”
秦卿眼神混乱不堪,且欲言又止地沉默着。
楚千秋眸色沉然地顺着其肩颈处,缓缓地往下移动,随即短暂停顿后,其双眸悄然紧缩,视线停留在其锁骨下。
良久后,楚千秋才冷冷地抬起头,严酷地看向秦卿……
“原来你还有此等能为,果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此声轻缓,却是隐含着几分嘲讽之意。
楚千秋将秦卿衣衫再往上拉好,仅是让其微微露出肩头。
秦卿双手被牵制着,无法推抵乱动,但脸颊却隐隐泛红。
“我若是怪物,那天玺是何物?”
秦卿平静地反问,气息略微不稳,且视线停留在楚千秋肩头。
其眼底波动加剧,显露其不安心绪。
似因动怒而睫毛轻震。
“你不必再跟朕提天玺,你早便下定决心将他弃之,现下竟有脸跟朕提他。”楚千秋缓缓冷然言语着……
并将秦卿稳抵在卧椅旁、那宽大的木质披风墙上,冷酷依旧地抓紧其双手……
且近距离的与之交谈。
秦卿眸光轻闪,无法反驳此言。
“清流可知晓你此状?”楚千秋询问其情况。
秦卿稳住眸色,心绪宁静地回应道:“不知,我与清流将军清清白白,他又岂会知晓此事。”
“那还有何人知晓此事?且你此状是因何而生,将其中详情都告知朕。”楚千秋尊冷地稳挡在秦卿面前,其身躯掩住了柔和的烛光。
迫于无奈之下,秦卿只好将情况都告知楚千秋。
若是不说,楚千秋必然不会罢休。
沉寂片刻后——
楚千秋幽冷的目光,停留在秦卿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