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傅寒辞,太后马上起身,连带着季冬雪也跟着行了个礼。
经过那一系列事情,太后对傅寒辞深信不疑。
于是傅寒辞惊慌之后,淡定地说。
“夜观天象看风调雨顺,于是来求见太后,想说一些东西。”
“天师尽管来说。”
于是傅寒辞坐下来神神叨叨了一通以后,算计的有模有样。
“臣,夜观天象,陛下似乎命中儿女缘分极薄,否则也不会出现公主非陛下亲生这事了。”
“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天师可有解决之法?”
一听这个,老太后当即坐直了身体问他。
“无法,”傅寒辞摇头,本来就是自己信口胡诌的东西,他又不通这些神神叨叨的,哪里知道该怎么解决,“不过陛下理应节欲三月,清静己身,吃斋念佛,随后再与各宫娘娘同房,或许可以一举得子。”
这话不无道理。
毕竟皇帝经常被逼着宠幸妃嫔,每日里都要辛勤劳作,得不到优质的那种东西,自然生出孩子的几率就低了。
休息一段时间后,自然好说。
太后一听,也赞可的点点头。
“是啊,此话说的好,陛下也该消停消停了。”
她转向季冬雪,季冬雪却不抬头也不说话,乖乖的饮茶吃茶点。
太后近来对季冬雪百般不喜,自然也看不顺眼儿媳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冷冷的叫了一句皇后。
“你对此有何想法?”
季冬雪下意识看了眼傅寒辞,傅寒辞眼神鼓励。
“臣妾觉得此法极好!可以让陛下休养多时,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