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哀家在同你讲话,”太后瞪着他。
而此时皇帝却还在和季冬雪交换了眼神,季冬雪画着精致妆容的眼瞳,满眼的真实的通红,他莫名就心疼了。
“母后您这是什么话?就不许,那是儿臣留在那里的东西吗?”
他含笑说。
太后抬眼,嗔了一句。
“你这孩子就只知道包庇你的小皇后,不论她做些什么都要包庇!”
“这可不是儿子包庇皇后,母后。”
皇帝说着,转头看向傅寒辞,眼神示意傅寒辞。
“是不是昨日我去你那里商讨如何生子的事情?随后我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将皇后赠给我的同花香囊落在了那里。”
“回陛下,或许是的,臣也记不得了,那日没曾在意,否则也不至于今日叫人搜出来拿来污蔑娘娘与臣。”
总归是太后对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曾满意,倒不如抱紧了皇帝的大腿。
傅寒辞诚恳而又哀求的目光看向皇帝,皇帝无奈,又对季冬雪笑。
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了些什么,平白给自己扣上顶绿帽子,还要帮着二人掩护。
他这般想着。
“皇后人品极好,懂事又敏秀,自然做不出这般事情,母后不要总怀疑她,皇后是个很乖的人。”
说话的时候略带一些调侃,似乎是宠溺。
这语气说的几个女人脸上都有些红。
“行吧行吧,哀家老了也管不得你什么,你们两个自己自修己身,可莫要再做出什么坏事。”
半晌,太后默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