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茹娘在陈家悉心照看小少爷,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这一日,时值初秋,天气还很炎热,夜里临睡前,她只穿了件贴身的素青色衣裙,发髻松松散散地盘着,因为要喂奶,因此连肚兜都没有穿。
抱着陈家小少爷,坐在床上,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拍着,边喂奶边哄他睡觉。
夜里炎热,再加上她住的又是独门独院,虽然有两个小丫鬟和一个婆子伺候着,但此时她们都早早睡下了,所以茹娘也没有关窗。窗户留了一道缝,也好散散屋里的热气。
突然,那窗子动了一下,开始她只当是风,也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抬起头,便见一双眼眸正在窗外,如炙如炬地望着自己……
她认出那是陈瑜,因此虽然害羞,却也不敢起身赶他。只好侧了侧身,希望能躲开他的视线。抱着那小少爷,继续温温柔柔地哄着。
原来,这陈瑜自从丧妻后,便足有半年未曾沾染女色。他们夫妻恩爱,一直也没有娶过侍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一个。
这日,他傍晚时分与同僚去花楼喝酒,席间被几个窑姐百般挑逗,身下便开始作起痒来。只是心里仍旧不能接受与其她女子同寝,借故早早离席,独自回了府。
他本想在临睡前看看孩子,谁知道推门进了小院儿,却发现院子里早就熄了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茹娘的房间还亮着。刚想敲门进去,就见窗子没关严,她穿着件单薄的小衣,坐在床上喂奶……
那茹娘本就生得一双大奶,这半年一直奶着孩子,因此那胸口更是肿胀得像要随时滴出奶水一般。她前襟大开,露出只雪白的,比那藤球还要大上一圈的乳房,虽然奶头被麟儿咬着,看不清。但那乳晕微微呈现出棕褐色,一看便是日日被人嘬弄所致,更是燃起了陈瑜身体里的一团欲火。
他目光如炬,下身则更是炙热如铁,恨不得直接冲进屋,撕扯开她的裤子,好好销魂一番!
见小少爷睡着了,茹娘轻轻地把他放到床里,盖好被子,又用平时用来挡着的玉枕将他圈好,以免他夜里翻动,掉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