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十三及妻子玉娇与这狐妖相好,整日流连于闺房之乐,甚至为此向朝中请了病假,连续几日不曾踏出房门半步。
待到缠绵了十余日,身子终是吃不消了。
这日,趁那狐妖不在,夫妻俩在屋里商量起来。虽然贪图一时的欢乐,但长久下去,终不是办法,还是得想个招数将那狐妖赶走才好。
“我看她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心心念念全是夫君的……”玉娇脸红道,“夫君的宝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张十三笑了,拦住妻子的纤腰,亲吻着她的小嘴,“你这么说,可是吃味儿了?别忘了,最开始把那妖精招惹来的,可是娘子你啊!”
“怎么又怪上我了!又不是奴家自愿的,再说,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唉……”张十三叹气,“开始确实不错,可这没日没夜的要,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况且她要只是个男人还好,我就算色迷了心,也断不会对个男人下手,可偏偏,她雌雄同体,男女都要!”
玉娇眼珠一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附过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记得,夫君提过那位三王爷,好像是喜欢男色的?”
被妻子这么一提醒,张十三的眼睛也亮了。
当朝的三王爷一直与他的师傅段相不和,最近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伙同一帮奸党,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令得段相卧床不起,完全不能上朝。还找人把宰相府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等于是把他软禁了起来。因为没有撕破脸,所以也不好直接面圣求情,再加上张十三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他入门最晚,上面还有十二位师兄都不去管,他一个最小的入室弟子,官职也不高,凭什么为了老师抛头露面,对自己的前程不管不顾?
不过,三王爷既然性喜男色,倒不如直接把那妖精送予他,一来,算是跟他示好,免得将来有所牵连。二来,那狐妖如深井一般,欲望无休无止,早晚榨干了三王爷,也算为民除害!
打定了主意,他夫妻二人又好言相劝,免不得又卖力与那狐妖翻云覆雨了几天,终是叫她化回了男身,然后送给了三王爷。
那三王爷本来就爱男色,像狐妖那种绝色,又天生媚骨,整日求欢,自然喜得什么都忘了,一连与那狐妖欢好了七、八日,直到第九日,才命人将张十三接到了府上,说是要好好答谢他献来了这个宝贝!
张十三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被人引进卧房的时候,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了——
那张奇大无比的巨床上,竟然综合交错,盘踞着五具肉体,除了三王和那狐妖,旁边还有两个赤条条的青年和一个小姑娘。青年身形与样貌各异,一个面容白皙,身材娇小,一个一身精悍的肌肉,双腿修长,那身下的棒子也巨大无比。
至于那唯一的女性,被人用一块红色的绸缎蒙住了双眼,双手被绑在床头,除此之外,浑身再没有一丝遮盖,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她身量很小,发育得也不是很好,一身细皮嫩肉,胸口就像两只小鸽子,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下身竟然连耻毛都还没长出来,粉嫩的肉穴不知被人涂抹了什么,此刻黏腻异常,闪着光亮。她微微地颤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却能听到身边不时传来的淫词浪语,再加上那阳物巨大的青年正搂着她的腰,细细啄着她的椒乳,时不时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更令她颤抖得仿似那秋风中的一片落叶,无依无靠得紧。
至于其他几个人,那狐妖此时虽然仍旧貌美,却化回了男身,正侧卧着身子,趴在三王爷身前承欢,他一边被干得娇喘,一边挺起自己的腰,奋力抽插在那白皙青年的股间。
由于这屋里多数是男人,再加上看那床头和狐妖身上的白浊,张十三知道,他们不定已经泄了几回,故而这室内的气味着实不算好闻,一股子浓浊的腥臭,害得他胃里一阵阵翻滚。
“三、三王……”
他不敢打搅三王爷的兴致,于是作了个揖,算是拜见。那三王爷抬眼,见他来了,便邪邪地一笑,揪住狐妖那赤红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看吧,你那老相好来了!”
这三王爷生在皇家,样貌本就端正,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又请了高师来教导,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贵气。纵使此刻正赤身与人交媾,仍是一脸华美,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狐妖被他揪住头,醉眼惺忪地看向张十三。他变成男人后,仍是倾城之姿,却比起女子更多了分邪魅。轻轻舔了舔嘴角,脸上竟然还挂着不知是哪个男子喷洒的种子,顺着脸颊滑下来,流到他嘴边,被那娇滴滴的舌头卷进嘴里,又是一阵熟悉的咀嚼吸吮,“你来啦,十三……”
虽然那声音也换成了男人,低沉却媚态十足,仿似勾引,惹得身后的三王爷忍不住掐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戳。
“啊啊啊啊!轻些,你想捅烂我这骚洞不成!”
他虽然看似埋怨,但脸上的表情却十足的享受,随着他的猛插,自己也卖力撞击起了那名肉娈,引得那男子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大仙!大仙操死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