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茹娘一声声闷哼,陈瑜觉得下身愈发肿胀起来,他咽了口吐沫,喉结翻滚,绕到她身后,从后面扯起了双乳。
指尖揪扯着乳头,茹娘又忍不住泄了奶水出来。
虽然念儿现在多少能吃些辅食了,可茹娘的奶水却依旧充足。陈瑜虽没有饮食她奶水的嗜好,却也觉得这样颇有几番情趣,甚至会将那奶汁当做是她性起的征兆。每每见她喷奶,便知她这是又想要了……
大手向下,轻轻拨开她的衣衫,一直褪到腰际,然后那右手像是迷了路一般,缓缓抚上了下阴处。
拨开密林,揉捏着那已经溃不成军的阴唇,唇瓣一张一合,渗出蜜液,此刻,陈瑜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首从前听过的诗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最相思……
如今,她那凸起的阴核岂不正是那多情的红豆,像是在邀请他的采摘和品尝。
“茹娘……”他唤着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低低道,“你心里,可曾有我?”
边问边吻上她的耳垂,从浅尝轻啄,到忘情吮吻,身下阳具硬挺得几乎崩出裤裆,直愣愣地贴在她的臀上,上下摩擦起来。
茹娘被他挑拨得,哪里还有招架之力,如今身子绵软,靠在他怀里,只能任他亵玩,却又觉得身下空虚得紧,巴不得他赶紧将那棒子插进来解痒。
“茹娘,我问你心里可有我?”见她不答,陈瑜更是孩子气地恼怒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最后竟然从后面掐上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扬起头颅,紧紧靠向自己,“你说不出话,点个头就是!”
茹娘咬紧牙关,愣是不做声。她不点头,也不摇头,闭上眼,似乎在逃避什么。
陈瑜恼了,手上力道又紧了一分。
茹娘被他掐住脖子,呼吸困难,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说还不是不说!”
见她仍不做声,甚至连眼睛都不睁开,陈瑜怒上心头,心道我这大半年,诚心诚意的爱你,不介意你的出身,想要给你个名分,你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若是我陈瑜开口,别说是续弦纳妾,就是想要个通房丫头,都不知有多少人家愿意把自家闺女送上我的床!怎地就你不从,你这是心里真没有我,还是天生作贱,只要是个男人,不给名分也能随便上你!
他怒火中烧,也不再询问,直接撕烂茹娘的衣裙,扔到一旁。自己连衣衫都不曾脱去,只是解下裤带,将裤子往下一拽,只露出那肉棒,扒开臀瓣,生生捅了进去。
接着使劲将茹娘往地上一推,也不管她双膝着地,摔得生疼,按着她,像是操弄母狗一般,肆意抽插起来。
往日恩爱,他总会在她耳边说些柔情蜜语,当然也偶尔故意说些淫浪的话语,将她调笑嬉闹一番,可如今,却是一言不发,卖力干着。不知插了几千下,那力道,每次都像要刺穿她一般。
有几次,甚至连龟头都提出了洞口,然后又猛地戳到底,直操得茹娘那下面的唇儿都肿了起来。
纵使淫水再多,也耐不住他此刻的凶残,甚至揪住了茹娘的头发,像是骑马时拉着缰绳一般,提着她的头猛烈冲刺。
茹娘泪眼婆娑,险些被他操到晕厥,下身像被火钳捅顶一样,完全不觉得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