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前不是才那个过……”如梦虽然在抱怨,但也被他逗弄得起了性,销魂道,“怎地一天到晚只想着这事儿,你就没点别的可做么!”
“美人当前,做你就够了!”他笑,轻咬上她的耳垂,“还不都怪娘子是个妖精,整日迷得我叁魂没了七魄的,成日里只知道想着你!”
如梦此时脱了妖身,正经是个人了,但俩人关起门来,偶尔也会拿这段往事说些悄悄话,当是助兴。
“还说!我要还是个妖精,就吸干了你!看你怎么办!”
“吸干?”陈瑜坏笑,握着她一只小手,覆向自己的阳具,“却不知娘子要用哪里吸?是用嘴,还是用下面?”
“坏死了!”
如梦被他逗得红了脸,手上一用力,捏的他不由低吼了一声。
“哎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就杀你了,杀了你个坏蛋,整日里就知道欺负……”
话没说完,却被那陈瑜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吻住了嘴。从轻柔的浅吻到深深地吮吸,陈瑜将舌探进如梦的嘴里,一阵疯狂的搅弄,直捣的如梦渐渐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他亲着她的嘴,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一路从胸口往下,揉上了臀瓣,将她往前按到自己的身上,两人下体紧紧压在一起,如梦感觉到他那玩意儿正一点点壮大,顶的她的肚子都疼了。
接着,他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用力一掰,如梦不自禁地分开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本以为他会直接在澡盆里顶进来,然后卖力忙活一番,谁曾想,他却这么抱着她的腿,站起身,从澡盆里又跨了出来。
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赤裸裸地滴着水珠。陈瑜抱着如梦,把她放到了梳妆台上。
待到如梦后背贴着铜镜坐好,又亲了亲她的嘴,用手在她胸脯上拧了几下,他便退了两步,抄起了澡盆旁边放的香胰子。
如梦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被他挑逗得有些失了理智,此刻只能红着张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陈瑜坏笑,分开她的腿,将那香胰子抹到了她下阴处的毛发上。
她身上本就有水,此刻那香胰子在自己耻毛上这么一揉,顿时起了一片泡沫,如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抖着身子,想要从梳妆台上下来。
陈瑜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推了回来,“别动,为夫今天要帮娘子服务服务!”
“服务什么!”如梦红着脸啐道,“一定又是跟哪个不要脸的学了阴招,想折腾死我!”
“哈哈哈,哪是什么阴招!”他倒也不隐瞒,开诚布公道,“前儿个和他们几个喝酒,说是那张十叁娶了他恩师家的丫头做小,那姑娘年幼,连毛都没长呢!亏那张十叁还是个文人,连个没成年的小丫头都不放过!何况他老师前脚刚死,他就勾搭上了他家的闺女,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俩有奸情,才把那段相给生生气死了!”
如梦对那张十叁还有几分印象,当年就是因为他想要给陈瑜说亲,才惹得陈瑜生了要娶她的念头,她不从,后来好一顿被蹂躏,差点就把自己给干死。如今又是这个张十叁,想来他连幼女都不放过,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她皱起了眉头,埋怨道:“那人不是好东西,你以后别和他走动!”
“呵呵,娘子此言差矣,要我说,他定是为了报恩才娶了段相的闺女,他今日辞了官,说要带着家眷搬离京城呢!就算再怎么急色,也犯不上老师刚死,就奸淫人家女儿啊!我看是为了弄个名头,把那姑娘带走,远离是非罢了。”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泡沫越揉越多,如梦被他按得身下都出了水,乳头也耸立了起来,“你、你……你管那些个有的没的干嘛!他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找个名头想要欺辱我罢了!”
“谁说的!我这不是想让娘子也年轻几岁么,没了毛,就跟个小丫头似的,多好!”
“你……油嘴滑舌的,嫌我老你就直说!”
“我可没说娘子老,娘子也就几百岁罢了,两百还是叁百……”陈瑜笑着,又附身过来,搂着她的小脸,一阵亲嘴咂舌,“至于是不是油嘴滑舌,得娘子尝了才知道!”
又是一阵激吻后,如梦已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靠在镜子上,粗粗地喘着气。陈瑜也不再逗她,从梳妆台的小盒子里找出自己平时刮胡子用的剃刀,弯下腰,抱着她的腿,看着那满是泡泡的密林。
“娘子,我可要刮了啊,你别乱动,万一割伤了,为夫可要心疼的!”
其实不用他说,如梦也不敢乱动,所以虽然又痒又羞,只能分着腿,被他将那耻毛剃了个精光。接着,陈瑜又舀了水,帮她把下身冲洗干净。
待到一切完毕,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如梦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不想叫他看。
可陈瑜却故意逗她,一下下地,用那肉棒蹭着她的手背,“娘子,你手不挪开,叫我怎么入啊?”
“谁要你入进来!黑了心的坏东西!”
“怎么坏了?我这东西可是好的,好到娘子一天不要就难受得紧呢!”
“谁要你……”
他蹭得愈发用力,“不要?那是谁早上还喊着相公的肉棒好粗好长,操得奴家受不了了?”
“你……”
陈瑜低头,伸出舌头舔抵着她的奶头,“娘子当真不要?”
“不……”
复又用一只大手在她大腿上摩挲,而且越揉越用力,那掌心火一般烫,惹得如梦更是饥渴难耐。
渐渐地,她终于发下了自尊,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陈瑜眼见自己得逞,舔了舔嘴角,邪魅第一笑,提着阴茎往前,那龟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便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如梦一声闷哼,爽得脚趾都曲了起来,不自禁地盘住他的腰,一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一手沿着他那强健有力的背脊下滑,揉上了他的屁股。
陈瑜得了回应,更是积极起来,张嘴咬着她的脖颈,下身猛地拔出又猛地刺入,疯了般地抽送。
随着二人的摇摆,那梳妆台摇晃起来,上面的香粉盒子、玉梳子……掉了一地,就连如梦本来盘在头上的发髻也越来越凌乱,终于散成了一片,披在雪白的肩上,更是撩人。
陈瑜怕她从梳妆台上掉下来,用手托起她的屁股,那淫水竟然流的他满手都是。他索性
腾出只手,掰开那没毛儿的小阴唇,揉上了凸起的肉核。
“啊!相公,相公快别揉了!好痒!”
“都填满了还痒,你个小骚货,还嫌我操你操得勤,明明你自己一天不被干穴就难受!竟然还有脸说我!”
“啊啊!我哪有……你……啊!不行了,再这么揉下去,我就要泄了!”
“泄吧!我就爱看你喷水,赶紧喷!喷完为夫也射在你穴里,帮你洗干净!”
“啊,我……太舒服了,不行……”
又是一通狂乱地抽送,不知究竟插了几百还是几千下,如梦终于忍不住泄了阴精,那水柱强劲,竟是将陈瑜的棒子都顶了出来。而陈瑜也不甘示弱,伴着水,搂着她的大腿又是一阵猛蹭,一片粘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悉数洒在了如梦的大腿根部。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神来。
如梦娇羞地瘫在他的肩头,咬着唇,埋怨道:“都怪你,这澡全白洗了!”
陈瑜轻笑,拦住她的肩头,“不怕,再洗一次便是了。”
“哦,那你先穿个袍子,我叫青青换水。”
“换什么?”陈瑜装傻,抱着她,又往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木桶旁走去,“娘子里面还没洗干净呢,走,咱们先进去,我帮你再把里面洗一次!”
如梦知道他那棒子还没软,此刻又这般动作,怕是不肯放了她,要再去那水桶里欢好一次,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