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龄一句话说不出来,看着他摔门离开,眼泪摇摇欲坠。
阿绒推门进来,便见她呆呆瘫坐在沙发上,脖颈里一片青紫的手指印。
他的眼神晦涩不明,喊了一声,“小姐。”
“阿绒……他说……”她的脸色宛若镀上一层白光,“两个月内让我怀上他的孩子,要让我难产而死。”
“别担心,不是有殷小姐帮咱们吗?”
“对。”宫龄催促,“你把这个转告她的人,快去。”
“是。”
宫龄拿起十字绣,手抖着捏针,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阿绒这一出去,便是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见到他,宫龄抬眼问,“怎去了那么久?”
“属下去了躺总统府外。”
“干什么去了?”
他从黑色劲装口袋里掏出一条天蓝色的丝巾,宫龄见到他手上的东西,不免一愣。
“我给小姐系上。”他把长丝巾围在她的脖子处,正好将伤痕遮掩住。
待系好,他端量了一番,“完全看不出来。”
“谢谢。”
“对我无须这么说,我是小姐的人,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宫龄低头,眼泪夺眶而出。
“叩叩叩。”门外传来孔庭慎下属的声音,“大王妃,属下奉殿下之命来传话。”
阿绒忙站到一旁,宫龄声音微哑,“进来。”
门开,孔庭慎身边的下属进来,“殿下说除了去参加无法避免的活动你不能离开这间房半步,你的保镖也不能离开总统府,直至你怀上小殿下为止,方可解除禁令。”
宫龄紧抿着嘴唇,眼眶泛红,一个字没说。
孔庭慎的下属退后出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他这是囚禁她了。
宫龄嘴角苦笑,真以为如此她便乖乖给他生孩子再任由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