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硬气的说着,脸上却早已经爬上一片绯红。
她的话音刚落,欧阳文修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的看着她。
顿了两秒,美人盛情邀请,怎能拒绝。
欧阳文修低头攥住云晚晚的唇,带着如狼一般的凶猛,力度控制得很好。
能让她嘴唇疼得麻木,却又不会咬伤她。
云晚晚:“……”
尼玛,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呢?谁知道狼始终是狼,经不起诱惑就会散发出狼性。
在她呼吸不畅的时候,欧阳文修松开了她的唇,她刚大口吸气,耳边欧阳文修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响起。
他说:“看来我昨天没满——足你,既然如此,我就让它也和脚一样受伤,同样不能……嗯?”
欧阳文修话音刚落,她身上一凉,随即肩颈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不似平时那般的温柔,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时而是yao,时而是xi。
一夜的肆意掠——夺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云晚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全身酸痛无力的感觉,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臭男人,大混蛋,死色狼这些词,已经成了欧阳文修的代名词。
她心里把欧阳文修骂了几百遍,仍然觉得不解气。
原本因为昨天逛街而酸痛的双腿,因为昨夜折腾,此刻更加酸痛无力,甚至刚下地站起身就有些打颤。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出站在她的视线里。
云晚晚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手扶着腰往洗漱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