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加快,双手冰凉,锋利的目光直视着他:“我觉得,我好不好,陆次长毋须挂心,我们已经是没关系的——”
他低头堵上了她的嘴。
不能呼吸……
也突然没法思想……
他的掌心擎着她的下巴,他的嘴唇压迫她的嘴唇,迫使她也不得不张开嘴——他的舌闯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激烈痴缠,灼热而滚烫。脑中那根弦“啪”一声后分崩离析,她浑身战栗,而他呼吸深重,缠绵辗转,似乎要用尽这一辈子的力气去拥抱她,占有她……他火热的体温炙烤着她,丝毫不顾她的扑打、叱咬,像一只疯狂的野兽,而他比她更加疯狂,将她提起来抵在门上,手指不受控制的深入了她的衣襟——
“陆子清……”她闷叫。
“陆子清爱你。”窗外似乎有车驶过,明亮交替的阴影里,他的眼睛如此明亮,喘息着,灼热的要把她即刻全然焚烧!
一颗心剧烈跳动,脊背一阵阵的发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她徒劳的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陆安,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男人眼中闪烁着光芒,又似是泪意:“因为我爱你。”
“我从来没想过要放开你!”
他终于在勃发的烈火里停了下来,摸着她的头发,摸着她的脸,目光执着,嗓音喑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芃儿?”
心里好像被抽空了一块,眼中登时艰涩的难受,她抬头,凑去他耳边,耳语样的轻声问:“那你能让林凉哥活过来吗?”
她心有快意的,看他脸色徒然变得煞白,心头肆意翻卷的痛意,铺天盖地的袭来,她陡然就笑起来,边哭边笑,边笑,边不停的抹着汩汩而落的泪:“你能吗?陆子清?”
酸涩从心底漫延到了鼻端,他却慢慢笑了笑。
“别哭,芃儿……”他望着她,伸手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语气温柔,“我知道,你还在跟我怄气。”
“你看,你不是孩子了,你都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男人特别特的平心静气,“咱们别再说气话了好吗?”
她几乎连想都没想:“不好!”
好像预料中般,他笑起来,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温言:“芃儿,你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然后,突然倨傲的得意起来:“所以,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她眼睁睁看他重新扑过来把她罩了个满怀,掌心撩开她旗袍的开叉,摩挲着她吊带丝袜下的大腿,咬向她的耳朵:“你知道方才我在酒桌上最想做什么吗?”
她当然不会回答,羞恼的脸涨红到无以复加!
而男人完全不顾羞耻,故意暧昧的压低了嗓音,呼吸急促,嘴角却浮起了笑:“我想起了我们在云南的时候……”
“我们在二楼书房的书桌上……”
火热的呼吸袭在她的脖颈:“你当时好美啊,芃儿……我几乎忍不住,想——”
陈芃儿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