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情形以前也有过,但只要襄夏的小嘴轻轻一啯,立刻就能让这种涨痛眨眼烟消云散。别看孩子小,硬的可以当锣敲的的乳房随着那小嘴巴有力的一吮一吮,就会重新慢慢变的像棉花一样柔软起来。
所以,她这个时候特别特别需要襄夏!
陆安却拦着她,一副道貌岸然的理所当然:“瞧见隔壁的奶娘没?我找丁县长借来的,把襄夏喂饱了,他才睡的。这才睡了一小会,你再叫他,他睡不醒,怕又得大闹一场。”
陈芃儿一楞,想想说的也是。襄夏特别能睡,只要吃饱了,一睡能睡好几个时辰,睡醒了也不哭,很乖。但要是没睡饱就被强行唤醒,可是一定要发脾气大哭一场的。
她拿手臂捂着前胸,想揉一下,可是陆安杵在跟前她又实在拉不下这脸。他虽然和她曾是“那种关系”,现在也帮助她良多,但她没忘了他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外人”——她一面心里感激他,一面又实在不想把自己的难堪袒露在他面前。
却那个“外人”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扶她重新去床前坐了,貌似很体贴的建议:“要不,拿热毛巾捂捂?”
即便是他们两个有过那么多,现在被他如此一问,陈芃儿还是觉得别扭的厉害,脸一直红彤彤的的,尴尬到坐立不安:“不,不用了,过会许就好了……”
他靠的她很近,鼻息间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儿,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奶腥味儿,可在她身上,他只觉得香甜无比。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童稚的表情已经完全褪去,衣服包裹下的身体,透出女性成熟的玲珑丰润。她凝望襄夏的眼神,那种迫切和热切,是完全属于一个母亲的眼神。她变的夜更加坚定,以往的倔强中掺进了世事赋予她的强韧与沉着,她面容明明还这样稚嫩,却已经肩负起如此沉重的责任,家族、孩子、事业……
他知道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他们的孩子带来的,想想才不过一年短短的时光,在她身上却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她是他的小姑娘,如果是他,他一定不舍得让这些琐事烦扰她一丝一毫,他愿意永久把她纳在自己的羽翼下,为她遮风挡雨,只愿她保留最初的纯真和快乐。
只是,他没能做到。
他怀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温暖心绪望着她,她也许变了,但却依旧这样香这样甜,淡淡的乳香充盈在她和他之间,在这一屋子暖烘烘的空气中蒸腾出更加魅惑的诱惑。那种味道其实从刚才就蛊惑了他,使他克制不住的想靠的更近。
他握住了她的肩,也许是那掌心的温度太过于炽热,陈芃儿抬头望了他一眼。
依然俊秀难言的眉眼,雕琢般的轮廓,睫毛下温润到濡湿的眼睛,充满了渴望的盯着她的眼睛。
“芃儿……”他低低的叹息,声音喑哑到几不可闻,“让我来帮你,好吗?”
他捏住了她细小的下巴。
她的黑眼珠懵懂的瞧着他,似乎并不理解他要如何“帮”她。
而他也并不打算解释,只贴了过去,用自己的唇,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和以前一样软,可她抬手急切的想要推开他,而他一只手又轻松的把她两只小手都扣了起来,剩下的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微张开了嘴,方便与他唇舌交缠。
然后,他摸索上她衣襟的扣子。
那扣子系的那样密,从刚才他就想要一把扯开,可是现在他指尖捏着那些细小圆滑的扣子,却特别耐心和细致,一粒一粒的,摩挲着、捏着,把玩着,然后,一个个解开。
就好像一个仪式,前面的步骤愈发繁琐而麻烦,才更凸现隆重及重要。
她也依旧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在他从容不怕的脱掉她上衣的时候,她脸红的实在太可爱了,扭动的像一只雪白的兔子,却也是一只沉默的兔子。明明声音下一秒就能冲出喉咙,她却始终不敢叫出声来,只恼羞成怒的低声:“陆子清,你这是要置我于何地?”
他向来没什么羞耻心,特别是在面对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