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着‘闭目养神’的她这会儿睁开眼,突然趁贺俊峰不备的来个‘老马扬蹄’!那脚可是不偏不倚的正中贺俊峰的胯间!
贺俊峰只能说,他对乔麦那些小生活细节不要太了解!这个小女人发起狠来就知道顶人二弟的功力他算是从小就领略到了!要知道,她第一次攻击他二弟的时候他才不过四岁,这女人居然有次疯毛了后拿着块大石头狠狠的就扔往他胯下!得亏他从小就机灵的知道闪!不然现在他只怕‘同志’都当不了!
“媳妇,你知道你最适合的姿势是什么么?”
贺俊峰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夜色中响起,带着一丝像是酒开封似得醇厚,竟让人有了一丝飘忽的醉意。
虽然乔麦困的连眼都睁不开,但她非常不想知道贺俊峰要说的内容是什么,因为他那张嘴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听还不如不听呢!
可贺俊峰却精神头儿非常好的把她压在身下,就算她不用看他的表情,此刻也知道他正在扬眉的用一副非常正经的语气又要开始说不正经的话。“你最适合的姿势就是现在这样,一下子从只刚烈的小豹子变成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那种野性未脱的想要撩爪子,可是却偏偏无力防抗的懊恼又带着种小娇弱的表情简直能迷死个人!”
“真变态!”乔麦毫不给面子的翻翻白眼!“不过既然你都说我是小豹子了,那么你可小心点,当心我晚上的时候原形毕露,一口咬死你!”
乔麦的咋呼让贺俊峰轻笑,那么轻的笑意,仿佛带着种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只见贺俊峰坏心的俯身含住她的耳朵,见她尖叫着躲闪,他偏偏更坏的摁住她的头,摆明了要让她体内电闪雷鸣的敏感到肾虚!
“就凭你这张只会尖叫的小嘴儿,想要一口咬死我实在费点事,不过,你要真想让我一招毙命,你得咬最致命的地方。”说到这,贺俊峰又开始轻笑起来,继而他伸手摸了摸乔麦额头,那里有头发粘湿在上面。却被他大掌轻易的拂开。
“知道男人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是哪儿么?没错,你就咬那,绝对一招毙命!”
乔麦短暂的愣了愣,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贺俊峰说的是什么了,顿时脸红脖子粗的低吼道,“贺俊峰你这个色狼!”
嗷嗷!不要脸!臭不要脸的!
原谅她这贫瘠的想象力,脑海中只能浮现出一根香肠两个鸡蛋。
贺俊峰略微带点惊讶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无辜,只不过如果他不表现得这么无辜的话,还听不出里面略带故意的笑意。
“怎么了?你这个小脑子又在不正经的想什么?我说的是咬脖子。动物不都咬脖子一招致命么?那不然,你以为我是让你咬哪呢?”
他这故意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乔麦给气的啊!尼玛她但凡嘴的容纳空间大一点,她真想冲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敢情搞半天让贺俊峰把她绕来绕去的,还是她在那臭不要脸呢?我去!!
“媳妇,你舒不舒服?”他缠着她,身体虽然不至于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却每分每秒都在挤压她身体的空气,让她呼吸不畅的轻喘连连。
“我猜你肯定舒服,因为你现在都还在那喘呢。”
次奥!
“老娘在那喘是因为有孙子压在老娘胸口,快要压死老娘了!”
“那你比较喜欢我们刚刚那种激烈的快节奏呢?还是上次我们俩那次缠绵的慢进度啊?”在某些事情方面,贺俊峰认为男人不能光顾着自己的感觉,还得在乎一下他‘伙伴儿’的感觉。她喜欢吃什么口味儿的,他当然就得配合她了。
“上次你个头!”乔麦真心觉得,她和这头禽兽不熟!他们一人一兽的实在没什么交流语言。哦,不,应该是交流障碍才对。
“你该不会都忘了吧?啧啧,看来我们的夫妻生活还真是有待提高呢,不然你连上次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所以我决定了,趁着现在你老公我还身强体壮,每天都给你喂食一次。”
本来闭着眼根本懒得搭理他的乔麦突然睁开眼,嗓子眼的那口千年老痰恨不能喷到他脸上去!“贺俊峰你精虫上脑!
咳咳,怎么嗓子有点疼,难道她也感冒了?乔麦皱皱眉清清嗓子。还真觉得嗓子口一阵疼。
“媳妇,你得理解,在男人二十多岁的时候的确是最精虫上脑的时候,如果这个年纪精冲不上脑那等同于阳痿。”贺俊峰说的那一本正经的语气就像是在下排任务。
随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当然,这还是最初决定,可现在我却改变主意了。”
……
“嗯,就变成每天‘至少’喂食一次。”
他把至少两个字咬的那么重是因为现在他又饿了呢!
正说着呢,还没等乔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贺俊峰就一个饿狼扑食的以吻封唇的堵住她所有喋喋不休的抗议。
他才不要听她这张小嘴里说着什么不要的话,他要听到她用声音‘赞美’他的身强力壮。
……
虽然乔麦觉得是贺俊峰精虫上脑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但真正那啥上脑的人还不知道是谁来着!因为她明明是给他买药的,可现在这药都买回大半天了,他居然还在干别的,一颗药都没吃!
可就看这野人的架势,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本来乔麦很困,困的要死,可被贺俊峰这么一折腾她又不困了,开灯起床倒水的安排他吃药,又往他嘴巴里塞了一根体温计。这样有助于他这张嘴可以少说话的让她安静会儿!
贺俊峰非常委屈,这样式儿的体温计不都夹在腋下么?怎么到他这儿倒是被塞进嘴里了?靠!得亏是新的!不然被人夹过腋下再塞进嘴里……
贺团顿觉一阵干呕。
在他唔鲁着询问乔麦这点小小的不明白时,她只抛了记白眼的丢给他,“懂啥?这叫测量精准!身为一个病号,做好一个病号的分内事就行了,难道你是在怀疑本医生的医术么?”
接着乔麦虎姑婆一样的恐吓他不许说话!咬断体温计水银流出来毒死丫的!
唉,他比较担心的是面前这个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兽医啊。等会儿指不定给他药的计量是按照一头牛的量配的。
贺俊峰的胃已经不疼了,但乔麦买的这胃药重在养胃,就让贺俊峰只管吃上了。
他的体温始终居高不下的占据三十九度的高地,乔麦一股脑的把药丸子和冲剂都给他灌了进去!
在喝完药后,如果不是看到贺俊峰病成这样,她真心想把这病色狼给丢到那屋去!
最近她发现一个非常潜移默化的问题!
那就是,贺俊峰不是已经从主卧搬到客卧去了么?连东西也都一并收拾过去了,可是这两天渐渐的,她居然在自己的卧室发现了贺俊峰各式各样的本该出现在客卧的东西!而客卧呢?尼妹里面的东西几乎都要空了!不知道啥时候又被潜移默化的给搬回了这间!这怎么看怎么是一副要跟她共享天下的意思啊?
“媳妇,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很害怕?我怕你嫌弃我生病了,不要我了,再也不回来了,所以我就想说出来寻找一下看你在不在周围,如果不在的话,等会儿回去我得准备好行李和干粮,做好万里寻妻的准备。你也知道的,这人一生病神经就最脆弱了。”
吃过药的贺俊峰语气非常温柔,甚至带着种孩子气,那感觉,好像是一个被妈妈抛弃在家的孩子一样。乔麦真心认为,当他用这语气跟她说话的时候,她真心一点抵抗都没有。
贺俊峰仿佛性格真的可以很多变,要么一下是阴沉着脸呵斥她的大团长,要么是温柔多情的成熟男人,要么是总爱跟她贫和她抬杠要多不正经就有但有多不正经的小正太,要么是赖着抱着她一副‘我好脆弱’的小男孩,好像他随时都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性格,让她从先前的应接不暇到现在的完全可以淡定应对。
但当贺俊峰说出这的时候,乔麦却突然心疼了一下。虽然她知道这家伙还没这么脆弱,但是他以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口气说着‘你不要我了’的时候,她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好像都柔弱了下来。
“笨蛋,我只是去买个药而已,不回来了还能去哪?我要真嫌弃你了,就应该把生病的你和禽流感的鸡一起填埋了算了。”
面朝着贺俊峰的乔麦没好气的说道,可语气却非常柔软。
“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我……”
小样儿!想借这个话题套她话呢?想得美!
见乔麦聪明的怎么都不肯中套儿,贺俊峰再度一个翻身的跳上去,“媳妇,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三秒后不说,我可就开工了?”
这个贱人!居然威胁她!
“好啦好啦!我说还不行么?不离开不离开!”
“不行,态度敷衍味儿太浓,不够真诚。重来一遍。”
……
贺俊峰!
“我答应你行么吧?”
“谁答应谁?谁不离开谁?我怎么就这么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内容呢?媳妇,我觉得你老公我从来就不是个耐性好的人……”
说话间,一只咸猪手已经在她腰上滑行起来……
“乔麦答应贺俊峰,不离开贺俊峰!”
乔麦咧咧的嗓子都要哑了,打心眼儿恨不能真一口把这祸害给咬死!
等两人都折腾累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乔麦入睡前还在昏昏沉沉的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贺俊峰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点抵触感都没有呢?为什么他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凝着她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为什么他明明把她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剥的跟去壳鸡蛋似得,她却从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配合呢?为什么在碰到他孔武有力的身体时,她的身体都在颤抖,血液都在叫嚣么?
难道她已经成了天空童老那种老变态,专门贪慕正太的年轻肉体?吼!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淫!
那么所剩下的唯一理由就只有
她越来越,好像慢慢的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