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应声而退。
他单手斜插在裤袋,此刻看着在床上的女人。
夏罗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试图脱下衣服让自己凉快点。
他无奈的上前制止她乱动的手,让她靠在怀里,水杯就在她妩媚翘起的唇边。
“喝。”耳边的命令冷冰冰的。
她双手挥舞着,硬被灌下去一口,苦得她不停的挣扎,咳嗽了一阵。男人不敢再硬灌。
夏罗抿着唇,小小声的抱怨,眼神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苦。”
这小小的一声撩乱北盛爵的思绪,曾几何时,她生病时也是不愿意吃药。
北盛爵神色冷漠,看着眼前的小疯子脱她自己的衣服不算还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他将她双手反在背后,喝了一大口醒酒药,掐住她的腰,然后强迫的喂给了她。
夏罗自然不肯,吐出舌头死扛着不肯喝。
突兀的她感觉这吻很熟悉,混合着苦涩的白兰地味道。
夏罗终于清醒了片刻,下一刻胸腔又是一阵翻腾。
她死捂着胸口,泄愤般的又咬了他一口。北盛爵抓住她脖子拉开她,再咬下去他的嘴巴明天就没办法见人了。
夏罗挣扎无果,只是虚弱开口:“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吐你床上了。”
北盛爵瞳孔收缩,眼神果然有些微变。心下无奈,他抱着夏罗直接带她去了洗手间。
“去。”
夏罗开始呕吐,她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以往她都有分寸。
可是今晚,她却失态了。
北盛爵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心疼,只是嘴上的伤痕还隐隐作痛,提醒着他眼前的少女很厌恶他的靠近。
吐完了之后她总算是舒服了点,北盛爵见她好转然后离开。
夏罗看了看门外,她索性洗了个澡。
旁边有着他备用的男士浴袍,夏罗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拿来用了。
她和这个男人本就没什么好客气的,哪怕后来生出许多龃龉,也比一般人亲密的多。
只是她出来时却看见那个一丝不苟到冷漠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少女交谈。
江书意是来还睡衣的,她扎着马尾一派鲜活模样。
“先生,对不起。这睡衣我弄干净给你放这了。”她小脸红扑扑的似乎很不好意思。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江书意用无比依恋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北盛爵淡淡开口:“嗯。”
江书意的神情有微不可查的僵硬,还有些不死心。
夏罗开始打量这卧室的摆设,这里面的摆设很是幼稚,公主床就不说了,满满一屋子的毛绒娃娃。
这样的情况根本和北盛爵不搭,夏罗干脆打开了衣柜。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属于女人的衣服。
夏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起来正经,原来也是假正经。
这么晚了来还睡衣?
他身边的这个女孩似乎和他很是亲密,北盛爵喜欢一个人,还真的是无微不至。
她看着对面依旧还赖着不走的江书意,却是踩着袅娜的步伐上前,径直勾住了北盛爵的脖子。
她媚眼如丝的看向江书意:“小妹妹,你也要留下来吗?我不介意多一个人。”
北盛爵眸光微冷,可是一言不发任由夏罗在他身上撒野。
江书意脸色惨白,一副被这种放浪形骸吓到的样子。
“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罗忍不住想笑,这也装过头了吧:“生理课没学吗?男人和女人还能做什么?”
她说的露骨,江书语现在是装不下去了。
夏罗放肆的在他身上撩拨,北盛爵看向江书意:“你可以走了。”
“是……是的。先生。”江书意咬咬唇然后离开。
夏罗攀附在他身上,看着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突然觉得无趣想抽身离开,反倒被北盛爵压在了门板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声音黑沉沉的带着压抑。
北盛爵一点点扫视,看着夏罗。
自己的睡袍显然对她来说过长,她索性也没系好,开叉的睡袍只要一走动便能露出美腿。领口松松垮垮的,黑色和雪白交相对比越发显得妖异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