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第二天是周日,送门的师傅刚到我就迫不及待地给昨天那青年打电话。
“嘟嘟”声只响了两秒便被那边接起,可惜不是那青年,是他师傅。
“行,你先等一会,我们做完这个单子就上去。”
我刚应声,那边就挂断了,看来昨天被砍掉很多钱,今天态度仍是不爽利。
不过,上去?
我顺着楼梯的缝隙向下看,原来楼下一早叮叮咣咣,也是在换门?
那个寸头,是他吧?
被楼下阿姨逼到扶手边的,是他吧?
胯间被人搓揉着,偏过头想抗拒又不好意思的,是他吧?
他可能被人碰舒服了,仰起头,正好撞上我冷淡的视线,整个人僵了一刹,下一秒推开女人想探进裤腰的手走开了。
我收回探出的头,眨眨眼,回想刚才我们的姿势,有点像惊悚片。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他一个人带着一堆家伙事上来了。
我像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自然地问他,“只有你?你师傅呢?”
他似乎有些羞愧,声音像钻进了夏天里密不透风的空间,闷闷地,快喘不上气地,“比较忙,隔壁小区的还没弄完。”
至此,我们的对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