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显而易见的事,但我就是要听他亲口说。
“嗯。”
“为什么相个离异的?你也结过婚了?”
重庆火锅很辣,我嘟起红肿的嘴唇吹凉青菜,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
长得也不差啊,家伙事儿还大,怎么就沦落到相亲找离异的女人了?
我不禁将眼前的人和沈甜那位比了比,短暂地评价后,发现他们是两种类型的长相,分不出高低。
但我私心,这位小冷哥比较帅。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陪我吃过火锅,天已经黑了。
我把两桌的钱一起结了,因为他没带够钱。
“留个联系方式吧,你有空我就还你。”
他坦然的样子让我无法怀疑,这是他编造和我再次见面的借口。
就这样加好了微信,这座城市春天的风很大,我裹裹校服外套,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掖好,尽量在大风中维持形象,“送我回家吧。”
我知道再让他上楼很难,我也懒得费功夫和他磨嘴皮,还要看他脸色。
所以我把他带到一个绝对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傻大个被我抵到墙边才发现路线不对,自己又被骗了。
厚软的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内壁,卷起我的舌尖往他嘴里拽,我们用力吸允,以防津液从嘴里溜出去。
他有很好看的人鱼线,我将脑门顶在他胸膛,掀起他的衣角向下看。
嫌不过瘾,我还把他皮带解开,将裤子往下褪了几分。
再多一点,就能看见茂密的黑森林,可惜被他制止了。
我把校服外套拉开一半,夏季短袖的扣子最后一颗位置很低,全部解开后可以直接掏出一只乳房出来给他看。
不过仅能一只,因为我的乳房太大了。
他没有很亟不可待地弯腰咬住它,只用粗糙带茧的手掌抓揉两下,又把受刺激硬起来的小果夹在拇指和食指间搓动。
我想去碰他的柱子,被他捉住手腕提到他上衣里,停在乳珠的地方。
男人这里有什么可玩的?
我恶意揪了两下,看他似愉似痛地拧眉说,“轻点。”
食指绕着他的乳晕打转,我踮起脚尖咬他的喉结,被他躲开。
“别碰,会咳嗽。”
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我没了兴致,拨开他覆在我胸上轻轻摩挲的手。
他还想摸上来,我先一步把在外面暴露而受凉的乳房塞回衣服里,见此,他五指曲张一次,便不甘地垂回身侧。
那个夜晚,我丢下了衣冠不整的他,踩着轻快的步伐回家了。
我以为家里等待我的会是一室黑暗,没想到是暴虐的巴掌和熟悉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