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好了。”
我给他们看了手机屏幕,不想多留,直接开门走掉。
在旁边杂食店买了根冰棍,有稳健的脚步声追上来。
小冷递给我手电筒,我不接,舔冰棍舔得更加欢实,坚硬的东西在我的攻势下融化成香精模拟的荔枝味甜水,顺着我的指缝流到手腕上。
他脸上仍是一本正经,可下面——
shit!
他竟然没勃起?
是昨晚有人满足过他了?
我伸出黏腻的手要接,他突然嫌恶地退后一步说,“算了。”
他转身要走,我想到脸上和身上看不见的伤痕,迈大步子将手上的脏污全抹在他白色的短袖上。
呵,穿得人模狗样就忘了自己工作时衣服有多少灰尘多少黄色的污渍了?
他转头很是隐忍地瞥我一眼,双手捏成拳头,好像我再挑战他,他就要揍我了。
我可不想和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男人打架,我只喜欢欺凌弱小,比如三叔家五岁的小男孩。
不再恋战,我拔腿就跑,他一个成年人,总不好和个小女孩玩追逐游戏。
直到进了家门,我捧着不剩多少的冰棍,背靠换上不久的新门呵呵笑。
捉弄他能得到我凌虐小虫子都获得不了的欢愉。
这感觉很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