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东真心不懂,他哪里吸引她了。
更不懂,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厚脸皮。
上次他为了狗屁绅士风度,差点没叫人把这把骨头废了,现在还要忍受女孩每日“歉意”的探视。
真他妈,无厘头。
更可怕的是,他没法赶她。
他爸在她家公司打工,陈振东十七岁这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在屋檐下”。
他恨不得马上出院,但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一周。
看着那双狡黠的眼睛,他怀疑她已经和医生串通好了。
出院的前一天,他以为马上要解脱了。
但事情总是在“马上”的节骨眼上,发生变数。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回屋时就看见椅子上多了什么。
虽然很丢脸,但他巨怕那种东西。
慌忙按亮了灯,发现是今天没来的神经病。
松口气,刚想问她这么晚来做什么,就被她起身的动作制住。
“下个星期,我出国。”
陈振东蹙眉,“大半夜来就这事?”
弥耳舔舔嘴巴,“不止。”
娇小的身体靠过来,她今天似乎擦了香水,淡淡的柑橘味。
莫名,有点……
弥耳拼命踮脚,也凑不到他耳边,反倒身子失去平衡,让他这个病人帮忙扶稳。
“你是处男吗?”
又开始了。
陈振东想推开她,被她先一步握住了鸡儿。
无阻碍地。
陈振东一抖,血液全向下身涌去。
“不是。”
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高一就和当时的女朋友上床了。
高三为了专注学习,就没再谈。
说起来,也很久没撸过了。
“给你咬,好不好?”
这事对于他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她下个星期就出国了。
他坐在床边,她乖巧地跪在他腿间。
湿润的口腔,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乖女孩。”
弥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仰头看他,很认真,“我不乖。”
握着半硬的肉棒在她嘴唇上碾,“嗯,你最淘气,乖,含着。”
弥耳突然像个不懂风情的小女孩——虽说她本来就是小女孩,但,主动要求给男生咬,不该在这种时候跟他谈逻辑吧?
“你的话自相矛盾。”
陈振东本该觉得没性致的,但他明显更硬了。
或许是她今天化了妆,之前厚重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圆圆的脸蛋像个瓷娃娃。
瓷娃娃正推着他的大腿给他咬。
正舒服着,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
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会深喉,随着他越来越长,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
弥耳很难受,拧他大腿肉,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她站起来。
病床很高,她平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弥耳失望地摇头,很有教养地打招呼,“我走了。”
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捏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你现在要走?”
“我不想给你咬了。”
陈振东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干什么?”
弥耳眨眨眼,很困惑,想了想说,“不知道。”
欲擒故纵。
陈振东冷笑,拍拍她的脸蛋,然后放开。
“那就走吧。”
双手后撑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
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问他,“怎么办?”
“不是你该操心的了。”陈振东笑着用下巴点门口,“走吧。”
女孩果然沉默了,似乎在衡量面子和性欲哪个更重要。
久到他都要软了,她牵着他的手腕,没入内裤里。
“好奇怪。”
陈振东捻捻幼齿的花骨朵,配合她,“哪里奇怪?”
“就是你碰的那里。”
“哦。”中指遮住那条细缝,滑动,“怎么个奇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