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备用房卡开门,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
推门进去,房内的小女孩,自然是,早就睡着了。
赵稳稳侧身趴在洁白柔软的鸭绒被上,脸陷在枕头里,吹卷的长发密密披散在背上。
细白的胳膊和小腿,从玫瑰色的无袖连衣裙里露出来,有种纤弱和惹人怜爱的感觉。
华丽的皮草被随意扔在一边,显示出主人对它的轻慢。
程扉不禁伸出手抓了一把,滑而轻,柔而绵,手感极佳。
今晚她盛装打扮了一下,走进来的时候,程扉从幕布后看了一眼。
设计这件短貂的人一定非常懂一个形容女性的词语——
我见犹怜。
花苞状的袖子,九分长,手臂从袖口里垂下,恰好露出一点玉色的皓腕,瘦棱棱,俏生生。
皮毛没有选纯白,白中带灰度,就显得手腕比皮毛更白。
他甚至觉得她变漂亮了一些。
玫瑰,本身就是需要持续灌溉和滋养的。
愈发玲珑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
程扉感到一阵非常热。
解开衬衫扣子,将下摆从裤腰里扯出,他趴下身,低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咬了一口。
身体有沐浴过后的香气,甜腻,芬芳。
手顺着滑腻的腿往裙子里摸,贴着掌心的皮肤光滑、凉爽。
程扉来回轻抚,像口渴的人喝到了第一口水。
继续往上摸,摸到腿心和屁股……
唔……内裤已经自己先脱掉了。
很乖。
赵稳稳是被程扉咬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她浑身赤裸,程扉正在她腿间舔她的阴蒂。
察觉到她一动,他便在阴蒂上用牙尖咬了一口。
一阵过电般的感觉急窜过小腹,赵稳稳轻叫出声,下意识就要并拢腿。
当然被程扉阻止了。
他手扶着她的大腿,头又埋下去,温热的舌尖在她腿心里滑动。
舔过还在颤动不止的阴蒂,一直舔到顶端,舌尖压着软肉里的硬核,不住地舔触,顶动,吸含。
硬核被舔的又热又软,小腹泛起一阵酸麻,赵稳稳轻轻扭动,感到穴口有了潮意。
程扉不等给足她,舌尖又滑下来,灵活地拨开她肿胀的小阴唇,舌头卷起来勾了勾。
被搔到穴口痒处,“嗯……”赵稳稳脚背绷直,舒服地呻吟出声。
抬起欲念深重的双眸扫了她一眼,在她失神的片刻,程扉的舌头舔了进去。
“不……那里……那里……”赵稳稳喘息着用胳膊支起上身,想要阻止他。
那里,舌头,也能进去的吗?
她现在也渐渐懂一些了,这些叫前戏。
程扉几乎不做前戏。
比起那些隔靴骚扰,他一向喜欢直接利落的肉搏。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和硬度,持续的抽插被绞和喷溅出的瞬间空白才是最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