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嘎吱...嘎吱”
情朦朦的房间,菟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小孩子气的鼓着躁动的身子,逼得坚实的床榻哀声载道。
夏天还没到,屋内的空气潮湿闷热的就像盛夏时分。
她的“龙”咆哮地逃出了柙笼,张牙舞爪地宣章,菟诗蜷着身子,被褥凌乱地半盖在腰上p遮住了下体。
食髓知味,菟诗很想再一次地体验失神的感觉,那种灵魂在波涛下六神无主的滋味。
她的手探入腿心,五指抖索地虚握修拔的肉柱,薄薄的粉膜兢兢地包裹住敏感的玫瑰色的肉冠,好像连薄凉的空气都显得那么危险。
螓首上留下汗水,菟诗的瞳孔在颠簸,随着肉柱的痉挛而晃着。
剥下这层禁忌的咒语,带来的快慰是任何物质刺激所不可比拟的,它是罂粟。
你的五感全部被它所牵惹,它要带着你采蜜,采撷含苞待放的花儿的蜜汁,畅游花海。
“呼啊.....”,菟诗瘫在床上,捂着眼,早知如此,就不应该选那间,自寻烦恼,这是缘分吗?
菟诗翻身下床,走到小阳台上,远远的树林就像一个个耸峙的鬼影。
“冷熙若,都怪你”,菟诗屈着双臂靠在栏杆上,这种无法释放的生理需求真叫她生不如死,她偏偏不想用手,微风吹皱了菟诗的额头。
菟诗侧着头,嘴里不断嘀嘀咕咕着说着什么,抬起眼,忽的在隔壁的小阳台上看见了一个女子,四目相视,菟诗于是顺顺势伸着懒腰挺起身,扯了扯衣襟,笑道:“冷总,今天的月亮真圆呢”
菟诗一只手悄咪咪地往下揪了揪耸起的睡裙的裙边。
可是却给冷熙若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