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听着武哲波澜不惊的声音，郭越有种错觉，好像就算自己跟他说身边有个哥斯拉他也会这么淡定，这种错觉让郭越莫名有了一丝勇气。
“那啥，”郭越咽了一口唾沫，“今天早上起来，我的小弟弟变成小妹妹了。”
“好好说话。”
“24岁的患者郭越一觉醒来阴茎变成了阴道，怎么样够明白了吗？”
“郭越我一会还得跟老头去医院，我没空跟你扯。”电话那头武哲声音隐约带着点笑意，让郭越有些恼火。
“武哲我说真的，你知道这种事发生之后我有多懵逼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小晴说，我刚跟她在一起一个月难道要告诉她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当姐妹吧？还有我工作怎么办，周一上班了要是还没变回来我怎么跟同事解释？他们大概觉得我疯了吧。还有，我不会被送到什么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吧？”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郭越有点气短，喘了口气之后继续说：“你说说我什么心情，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你还说没时间跟我扯。”
听着电话对面激动地甚至还带了一丝哭腔的声音，武哲心情很复杂，大概是惊讶、惭愧外加点喜悦的混合体。“你第一个打给我？”
“对啊对啊对啊，”郭越又好气又好笑，“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那你过来我看看吧。”
“现在？”
“对，就现在。”
武哲放下电话，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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