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听她这样问,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了,疼得呼吸困难。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一亲,“信。”
那些年她是怎样凭一己之力周旋保全自己,到底面对了多少次危险与难堪。
在执行任务时他受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伤,最严重的一次进了ICU躺了五天才醒,他从没有掉过一滴泪。
从警校毕业时,老师夸他是他带过最优秀最坚毅的学生。
可每每想起舒乔遭遇过的苦痛,他就忍不住鼻酸。
舒乔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隔天舒乔起床时,吴泽已经出了门。她走进厨房,看见他做好了的三明治。
舒乔开始投简历了。本来导师说要帮她推荐份工作,但舒乔觉得还是自己求职更稳妥些。
吴泽回家时,她正趴在沙发上看书。不同于之前,舒乔穿了一身浅粉色丝绸质感的睡裙,吊带松松垮垮地半落在玉色的肩上。
之前的一个月里,她在家都是穿宽大的居家服。
吴泽隐约猜到她的心思,有点雀跃,看她抬起头来,唇边有小小的梨涡。“今天没来得及去买菜,点外卖行吗?”吴泽点头,拿出手机,“我来点。”
其实舒乔做饭水平很普通。她独居久了,又习惯只吃一个菜的汤饭,做起肉菜来口味平平。但吴泽倒觉得吃起来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