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震将人接到这几年新兴型态的餐厅。
光一个楼层的平面就够大了,裡头除了供酒、供餐外,另闢有夜光保龄球、撞球、飞镖等项目。
阿魏眼花撩乱,看不懂这些摆设,却能从整个场子语笑喧譁、杯觥交错,猜想出来这儿与酒肆相似,提供客官寻欢饮酒。
上了二楼,风格转变,正中间有个圆舞台,上头女伶随着音乐高歌,优美歌声是海是浪,一波一波打上岸,漫延开来,周围雅座客满,四周边上是一间一间的包厢,比较特别的是没有门,只有一片竹帘阻挡裡外,若隐若现,别有情调。
忽地,经过之处的竹帘让人掀起,包厢裡出来的男人高头大马,一把勒住郑京墨的脖子,声如洪锺:“兄弟,吴震说你忘了今晚的饭局?老子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说不定就是你我的最后晚餐,你居然敢忘记!”
换郑京墨伸手一拉,身子一转,轻鬆化解男人的箝制,笑说:“去的是你,又不是吴震,我担心什麽。”
这意有所指,换吴震不满,气的跳脚。
男人的友谊很奇妙,发洩完,不一会儿三人又说说笑笑,一同进去包厢。
被丢在后头的阿魏甚是委屈。
说什麽哥哥带妳来K市,才刚踏上,就给遗忘了。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男人都是一个样。
阿魏心裡有气,可骨子裡的传统在叫嚣,男人在外,无论是为功名为财富,人脉相当重要,纵然是正室,都不能在外落了男人的面子,只能委屈巴巴地跟进。然而,一进去就不好了,一个圆桌,郑京墨两旁都坐了人,唯二的空位是遥远的正对面。
况且,围绕圆桌而坐的共八人,加上郑京墨,共四男四女,阿魏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