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滋味,怪不得屏幕里的那女孩儿在那男人把手抽走后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抚摸按压着那一点。
一根手指的力度太小,她仿佛无师自通般的,又加上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的按压着那个点,直到花心处的黏液溢了满腿。
她在颤抖中迎来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而后的几年,这似乎成了她每天睡前必做的事,多的时候一天三四次,少的时候一天也有一次。
往往就是,外头的父母鸡飞蛋打的在争吵,她倚靠在房间的木门上,背对着木门,大张开双腿,一只手在身上扣扣搜搜。
一阵又一阵的电击感从脚趾头麻到头发丝,她在物品的碰撞声和人的怒骂声中迎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家中无人的时候,她会在脑海中幻想,假装自己被强奸了。
最初的时候,她极度厌恶这样的自己,因为她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特殊的癖好,但事实上,这能给她极度的欢愉。
在高潮来临前,让自己置身于一个被动状态。明是自己抚摸着自己,却在嘴上哭喊着说:“不要,求求你放过我。”而身下的动作则仿佛回到了离开金陵的那一晚,她哭喊的愈大声,那个男人的动作就愈发粗鲁。
除了强奸的戏码以外,各种各样的类型,白信都尝试过。
那些从前窝在家中偷偷看的av,和父亲床头那本未删减过的《金瓶梅》里看来的情色描写,仿佛放映机放片子那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浮现。
想着想着,便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便不自主的忙活起来。
她可以是被父亲压在墙上强奸的女儿,浑身上下只被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包裹着,她趴在墙上,一对椒乳被挤压的变了形,她叉开腿,模仿着av里的剧情,自己用一只手勾着丁字裤的那根线去磨蹭两片花瓣,带着哭腔喊着:“爸爸不要……”
她还可以是被哥哥在浴室里撞破了沐浴情景的小妹妹,浑身赤裸的在花洒下站立着,哥哥因为准备排泄的阳具挺立在外,她看着看着,花心就搔痒不已,黏液顺着水流滑到小腿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浴缸里,她被哥哥强迫着在他面前自慰,用花洒的水流把自己送上高潮。
……
她的确是个骚货,这一点,在自慰的时候,她也常用这个名号来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