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姨对孟奚衍他们的反应不太满意，我可能要送点东西过去，让他们老实一点。”
“姐姐要吃些苦头了。”
“或者，”
林沐凑近过去，指尖捏捏她的指腹，“姐姐再乖一点，听话一点，我或许会不忍心动手，用别的东西代替。”
谢冷月猛地抽回手，她的目光落到林沐身边打开的工具箱，身子兀得定住，那一排不同型号的手术刀闪着光，刺得她脊背生寒。
“连一句话都不愿说吗？”
林沐起身坐到床上，伸手摸她的脸。
“之前姐姐那么乖，不也是为了能让自己舒服点吗？和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呢？”
谢冷月闭上眼睛，眼眶滚烫干涩，实在没什么能流出来，她把左手伸过去递给林沐。
“如果要拔的话，”
“换这只手吧。”
林沐垂目盯着她那只手，脸上笑意极淡，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自己，
“感冒了？”
他的手摸着谢冷月的脸，被女孩扭头躲开，她费力地往后挪动身子，直到整个脊背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