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女人竟敢像野猫一样朝他反击,项子恒周身的火气再度上升几分,钳制她的那只手下了力道,“再动一下试试,我保证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你,当街车.震!”
“呸,你敢震一个试试,我保证再让你尝尝被告的滋味!”
黎夏念的话彻底点燃了他,他就好像被惹怒的豹子,一把扯开她的肩带,狠狠的咬在了上面,将多年前那道伤痕再度加深。
直到伤口溢血,项子恒才放开她,冷声警告,“别再触及我的底线,惹了我,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黎夏念脸上依旧挂着轻飘的笑容,就好像刚刚挨咬的人不是她一样,“项先生就是爱开玩笑,你有你的国民女神,我有我的幸福婚姻,我们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项子恒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再说话,“幸福婚姻?想用这种说辞让我放过你?告诉你,那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的!至于你这副身体究竟对多少男人广开大门……无所谓,我会带.套!”
说着项子恒压低身体吻了上去,完全一副马上就要办了她的决绝。
“项子恒,你给我滚远点,我已经结……”
一声巨响,车子惯性的前后震动了两下,项子恒扫兴的翻身坐回驾驶位,扭头朝后面看去,居然在这种时候被追尾。
他将褶皱的西服理平,下了车。
后面车里的一对男女也下了车,女人穿着火红的紧身裙,胸.口挂着男人刚刚留下的五个手指印,“你这人怎么停车的,找死吗!”
说着回身依偎进沈诺怀里,娇嗔道,“敢挡我们的路,三少,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旁的沈诺皱了眉,快步走到副驾驶,一把将里面整理礼服的黎夏念扯了出来,“还真是巧啊,慈善会都参加到男人车里来了!”
黎夏念惊愕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沈诺逮个正着,见项子恒朝他们走过来,她压低声音威胁,“要是不想我把你的丑闻抖出去,就给我好好配合!”
说着她挽起沈诺的胳膊,指着那个女人娇嗔道,“老公,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你不爱我了?”
沈诺马上收起轻蔑的表情,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我爱的当然就只有你!”
身穿紧身裙的女人不甘心的冲上前,狠狠推搡了一下黎夏念,“沈少,你跟这个贱女人是什么关系?她的风评很差的,被很多男人玩过,刚刚她跟这个男人在车里……”
黎夏念扬手就给了女人一巴掌,“说我坏话之前也不问问我是谁,我是沈诺的老婆!”
第5章 再相逢恨意浓
黎夏念转头看向沈诺,甜着笑容,“亲爱的,你先到车上等我,我跟这位项先生有几句话要说。”
见沈诺上车,黎夏念站到项子恒眼前,将手举起来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钻戒,“项先生刚才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我结婚了,我先生除了贪玩点,对我可是宠爱有加的,那么,后会无期了。”
项子恒蹙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拉到眼前,切齿的说道,“居然用这么烂的剧情耍我,你觉得我会信?”
黎夏念拨开他的手,“信不信由你!”说着转身坐进副驾驶。
车子先是向后倒去,紧接着绕过迈巴赫驶入夜色中。
“黎夏念,别说我没警告你,交际可以,敢给我带绿.帽子,我弄死你!”沈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黎夏念摸索着将坐在身下的东西拎起来,一联十二个杜蕾斯,她将套子甩在沈诺脸上,“你都已经给我带了无数顶绿帽子了,我才送你一顶,不过分吧!”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是当年那个人?”
黎夏念心跳怦怦两下,没想到沈诺直觉这么准,“怎么可能,我对那个人可是恨之入骨的,如果真是,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记住你当初说的,如果透露一点风声,你和整个黎家都会消失!”
车子在小区地下停车场停稳,黎夏念率先下了车,快步朝电梯间走去,“戏演完了,你该去刚才那个小宝贝那里了,被我打了一耳光,很难哄好吧!”
按照惯例,沈诺应该连车都不下,潇洒的去找外面养着的那些女人,可他却快步跟上了电梯。
沈诺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按亮了12层的按钮,“总觉得你今晚表情很不自然,怎么,很中意刚刚那个小白脸?”
“沈诺,你给我放开,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怎么?老公现在有需要,找老婆解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黎夏念嫌弃的推搡起来,见他不松手,只得抬脚一踩,还狠狠的碾了两下,趁着沈诺痛得闷哼时冲下电梯,打开公寓门躲进了卧室里。
沈诺阔步走进公寓,一脚踢开卧室门,黎夏念马上退到窗台,“沈诺,你这已经是第几次违反协议了?你要是敢碰我,我马上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不敢!”
黎夏念回头看了一眼,十二层的高度,她确实不敢。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沈诺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摔到床上,死死压住,“刚才跟那个小白脸在车里你侬我侬的,身体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其实跟别人做不如跟我,毕竟我们是合法的!”
说话间,沈诺在她耳旁接连不断的落下吻,“别矜持了,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即使被如此亲密的对待,黎夏念脸上也丝毫感情变化都没有,她从枕头下面摸出壁纸刀,毫不犹豫的割在了手腕上,“如果这样你还有兴趣的话,我不拦你。”
沈诺瞬间就从她身上弹起来,一耳光扇过去,“丧气!这巴掌是为我的小宝贝讨的,跟你,还真不如去夜店消遣!”
第6章 你的幸福已经到头了
脚步声,摔门声……整个公寓都安静下来了,黎夏念躺在大床中央,月光淡淡的笼罩着她,她喘息着,面对沈诺,说不怕是假的,不过五年了,这种折磨时有发生,习惯都成自然了。
黎夏念压下哽在胸口的酸楚,起身、开灯、拿医药箱包扎,简单的冲了澡她就上了床,她将那把刀压到枕头下面藏好,这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