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只是当时疼。北夏却故意说:“疼死了。你呢?疼不疼?”
玄陈眼里蒙上雾气, 忽略了她后半句话,“那你还要?”
北夏扬颌, 亲亲他眼睛, “我觉得挺值得。”无论是对历衍诚,还是对玄陈。
这是第一次,玄陈在北夏眼睛里看到她对他们爱情的坚定,她似乎已经相信, 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年轻如他,那截又活跃起来,在北夏腿间。
一个星期不能运动的时间早过了, 可突然这么多事齐刷刷压过来,北夏实在没有心情。
她选择装死,想到还有件事,试图提来转移玄陈注意力,“那个渔民,是你找来的。”
玄陈认了,“你不是知道吗?”
是的,当她听出渔民话题有点跑偏是时,就知道了,是以那天,她后边那些慷慨陈词说是跟渔民说,其实都是跟玄陈说的。
北夏想想那天,试问谁的人生会这么‘特立独行’?她呼口气,靠近玄陈,攀上他脖子。
她需要一个肩膀,来消化过剩的感慨。
玄陈托着她的腰,在她耳畔低语,“怎么了?”
北夏蹭蹭他颈间,“没电了,充充电。”
玄陈笑,把她人掫到自己身上,嘴唇贴贴她额头。
“充电不用插头吗?”
“?”北夏从玄陈身上起来,拿小被子裹紧自己,“你离我远一点。”
玄陈委屈,“你才说不会不要我。”
北夏往后退,“反正现在你离我远一点!”
玄陈手长,一把把她捞过来,固死在怀里,“你不要下火了?”
北夏推他,慌乱中口不择言,“你比我小九岁!毛都没长齐!”
玄陈拉着她的手,往下探,“我的毛长没长齐,你不是看过吗?没看仔细?”
北夏说了实话,“你是我闺蜜的儿子……”
玄陈手没停,“如果你很在意,那我就单方面声明,跟她解除母子关系。不过也没人知道。”
北夏不知道他是吕妙儿子时,挺坦荡的,现在心里有道坎,总也过不去。
玄陈知道她的别扭,可也依然不准备放过她。
北夏垂死挣扎,“那什么,我们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忍心吗?”
玄陈咬住北夏耳垂,“你让我忍了那么久,你忍心吗?乖,放轻松,很快的。”
北夏想哭,两只手攥着玄陈衣裳,“我们再等等,等我把这些故事都消化……呃……”
她突然小腹一紧,一股什么东西顺延下去,她倏地红脸,一口咬在玄陈肩膀上。
操!
这种时候,为什么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北夏不平,撕开他的衬衫,让他好看的肌肉暴露在白炽灯下。
玄陈皱眉,同时手下用了力度。
……
意乱情迷之中,玄陈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如自如,“北夏。”
北夏手攀着他脖子,被玄陈吮吸厮磨,已经无力回应一声。
“我要你。”
没有‘想’,是要,他要她。
北夏想都没想,“给你。”
……
北夏被这种久违的快感包裹,以自己最致命的武器——风韵去迎合他的给予。
月光从窗户钻进来,照进一双乱颤的腰肢。
玄陈用近乎疯狂的节奏,把北夏被撞的灵魂破了缺口,猛地碎了一地。
……
北夏花光所有气力,再也动不起来,湿哒哒的身体贴着玄陈湿哒哒的身体。
不过令她惊喜的是,玄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也太要命了。北夏真情实意地说:“我,可能不太适合,这项运动。”
玄陈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笑她的一身狼狈,“怎么?这就不适合了?那你后半生要怎么办?”
北夏动动身子,额头贴着他胸膛,哭唧唧,“你他妈没告诉你那玩意儿这么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