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偏不起,在他身上蹭蹭蹭,“怎么!你要嫌弃我?”
玄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含住那闹脾气的小嘴,纠缠了好一会儿,“不嫌。”
北夏被他亲的缺氧,脸颊红红,手抓着他衣裳,“哼。”
玄陈搂着她,说:“我知道你找梁茵拍照是有目的的,而我提前找到风暴负责人,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想放过她和梁栋,是我真的不想风暴毁在梁栋手里。”
北夏知道,“奖下来那刻,我就知道了。”
玄陈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北夏暖暖的,玄陈是在向她解释,他找风暴,不为破坏她的计划,只是在保护这一赛事。
可她从来也不怪他啊。是以听到他解释,感觉更暖了。
下午玄陈去画室,北夏把年初画展事情处理完,跟郝美进行了一番透彻的谈话,几句话说的她似是经历了抽筋扒皮的痛苦,伏在地上,只顾放声痛哭。
北夏还会用她,因为手上攥了她一条非法窃取华夏机密给对家的罪名。
有这罪名在手,郝美只能为她马首是瞻。
处理完她的事情,北夏赴了吕妙的约。
路上她就知道,肯定还有章婕,一进门,果不其然,三个无道德节操的女人又凑一起了。
章婕就对玄陈感兴趣,“憋死我了快!要不是你俩太忙,我真想好好问问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玄陈那小东西!真咱们吕妙大儿子啊?!我的妈这消息我得消化一年!”
吕妙和北夏两副面无表情,“你不都知道吗?”
章婕眼睛有光,“不是。知道归知道,你们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吗?之前咱还说呢,要那刚成年是吕妙大儿子,她会怎么做,没想到真他妈是她儿子啊!”
吕妙的撕心裂肺早在哥本哈根就已经发酵过了,现在是成熟状态,“这就叫缘分。”
章婕问北夏,“你知道玄陈是吕妙儿子时候,也没想过分手吗?你跟我说实话。”
北夏蜷在沙发上,脑袋里玄陈奶里奶气、软乎乎的模样,没忍住弯了眉眼,“想过,可他真的太好看了,乖起来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晚上跟他搂在一起睡觉,就跟吃了蜂蜜一样。”
“……”章婕额角抽搐,“腻死我算了。”
吕妙实在没听下去,“你悠着点,亲妈还在这儿呢,被你这么形容我儿子,我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算管不住嘴,能不能换换语气,别让我有一种儿子被色魔大妈占便宜的感觉。”
北夏把靠枕扔过去,“滚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你呢!老儿子儿子的,你配吗?”
吕妙不说话了,北夏这话太他妈扎心了。
章婕坐山观虎斗,“就爱看你俩打架,上回还是为了那牙医吧?”
北夏、吕妙立马止战,把矛头一致对向章婕,“你也好意思提那牙医,我俩费那么大劲没拿下来,结果被你给睡了,你还跟我俩这儿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别把我搭上,我自始至终就一个目的,看牙。你是看人朋友圈照片,觉得帅,非要上,我跟你不一样,好吗?”北夏纠正吕妙。
吕妙不听她说话,“那是你没拿下,所以你才说你只是为看牙,我还不知道你?”
嗨呀——北夏气得肝疼,拿手机给玄陈打电话,开免提。
玄陈性感乖巧的声音传来,“怎么啦?”
北夏看向吕妙的眼神布满得意,“没事,就是想你了。”
玄陈低笑,“那你过来找我啊,我画完画,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北夏跟他撒娇,“好啊,那你给我买个草莓的糖好不好啊?”
玄陈笑起来,“买,要什么都给你买。”
北夏隔着手机么么哒,继续挑衅吕妙的暴脾气,“那你穿正装好不好啊?”
玄陈:“怎么想我穿正装了?”
北夏上下唇瓣轻轻碰触,一字一句的嘘声说:“因为你穿白衬衫特别禁欲,我特别喜欢。”
玄陈笑,“好。”
电话挂断,北夏从贱嗖嗖的声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觉得甜吗吕总?”
吕妙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我想操-你大爷!”
北夏得意的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大爷。”
章婕在旁边看戏,乐的跟神经病一样,“诶哈哈哈嗝,年度最佳,你俩以后要怎么论?”
北夏还没忘了她那部分,“睡了一年的牙医,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你说。”
章婕笑容止在脸上,“说你们呢,老往我身上扯什么?”
北夏左手托腮,“谁让那牙医外型条件那么带劲呢?要不是我碰上我们玄陈,我都眼馋呢。”
章婕也托腮,“那要是现在把牙医给你,你愿意拿玄陈换吗?”
北夏笑容骤减,“想都不要想,你拿一百个抖森、李佩斯那档次的我都不换!”
吕妙越听越不是滋味,“所以,我十月怀胎的儿子,真没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