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无语凝噎,默默退回白雾虚无中。
鸿门宴这晚,月朗星疏,白玉萝从商会离开,坐上小汽车,悠闲自在地出发。
她没带其他人,就带了个李大与傅抱青。
章辜民倚在栏杆上往下望,望见车窗后座她洁白的脖颈,缓缓地缩成一个点,最后消失在视野内。
他的人已经订好火车票,从羡城到北平,不太远,一个小时后开,为了避风头,事后清理,他也有不在场证据。
司机一直在催,“二爷,该走了。”
章辜民又抽完了一根烟,拿出根新的来:“我再抽一根。”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心腹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凑上前说:“二爷,不用再想了,今晚这事跟咱们没关系,随他们闹去,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章辜民将抽到一半的烟扔地上,抬起鞋踩了烟头,深呼吸一口气:“对,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凤阳楼。
三家主事人刚一踏进去,就被人绑了起来。
主座上,姿容妖娆打扮却清雅的女子端起青花瓷酒杯,饶有兴趣地冲各大老板抬了抬手,“听说今儿个有人想罚我酒,不知是哪位老板,有此好雅兴,想要和我白玉萝喝酒?”
三家主事人惊住,其中一家主事人吹胡子瞪眼睛,佯装不知情,大骂:“白玉萝,你什么意思啊!”
白玉萝凤眼一转,摔了酒杯,“你说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