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惊诧的是,不论是直线还是弧线,真的完完全全找不到黑点。
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刘雨鸥这打线技巧完全达到了李泽的要求。
看了眼李泽后,刘雨鸥还开始对摆在办公桌上的笔筒进行速写。
见状,李泽忙道:“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将刘雨鸥带出办公室后,李泽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在逗我?”
我调戏过老师你很多次,我不记得是哪次了?“停顿之后,眯着眼睛的刘雨鸥问道,“难道是咱们一起去女厕所的那次?”
你一直都会画画,对不对?”
不对,“刘雨鸥道,“是老师你教过我,我才会的。”
不可能,“李泽道,“我就教过你一次,而且那次你根本就没有掌握打线的技巧。”
你错了,“刘雨鸥道,“在老师你第一次到我家来教我的时候,我其实学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掌握了。那时候我在考虑一件事,就是如果你知道我学得如此神速,那你会不会直接不再教了我呢?在我看来,老师你应该更会关心萌蠢萌蠢的女生,所以我就假装没有学会,将自己伪装成是一个萌蠢萌蠢的女生了。”
听到刘雨鸥这话,李泽道:“我其实有很多东西要教你,不会说因为你学会了打线,那我就不再教你了。”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自作聪明了。”
你帮我一个忙,“将名单递给刘雨鸥的李泽道,“今天抽空给名单上的每一个学生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中午下课以后到办公室来,我要检验一下他们的绘画水平。要是电话打不通,就麻烦你去相应的班级通知一声。对了,每一位学生你都必须通知到位,不能说因为担心我会把你踹掉,你就故意不通知某位学生。”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我不会搞小动作的。”
收起名单后,刘雨鸥道:“老师,那我先走了。”
对了,“李泽忙问道,“一号走不走秀?”
每个月一号是走秀的固定时间,所以肯定走秀的,“刘雨鸥道,“周五就是一号,所以老师你是想再次混入蔷薇会所,看下师母到底有没有在走秀吧?”
照理来说她不可能会去。”
为什么?”
我怀疑她和林慧莲认识,“李泽道,“因为不知什么原因,上次她提早把项链给了林慧莲,之后林慧莲戴着那条项链去走秀。后面你姑姑去叫林慧莲的时候,你姑姑应该有说过我是谁,所以林慧莲就把我老婆的那条项链给藏了起来,故意放了一条相似的项链在化妆间的抽屉里。所以当你拿着那条项链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我看错了。”
怎么可能会有两条差不多的项链?”
不对,不对,“李泽道,“林慧莲应该不知道你找到的那条项链的存在,她应该是胡编乱造的。她不敢让我知道她有我老婆的项链,所以就假装说是在化妆间那边找到的。假如你去找,没有找到的话,她可以说可能被其他佳丽拿走了。假如你找到一条差不多的,那就刚好帮她圆了谎。会所的化妆间是佳丽专用,抽屉里会有项链、耳环之类的首饰也是正常的。反正因为我老婆说项链丢了,所以我是认定那天晚上林慧莲佩戴的项链绝对是我老婆的那条。”
那师母为什么要让林慧莲佩戴相同的项链?“顿了顿后,刘雨鸥道,“这样感觉一点意义都没有吧?”
有意义,“李泽喃喃道,“假如那条项链相当于信物的话。”
第244章 自己处理
信物?“显得有些困惑的刘雨鸥道,“老师,麻烦你说得仔细一点。虽然我智商很高,但我真的听不懂。反正你可以慢慢说,我第四节课迟到都没事,数学老师对我很好的。”
假设她们两个人公用一个身份,那就说明她们都是慕儿,“李泽道,“她们有可能和某些点过她们的会员说过这事,所以就用项链来区分谁是谁了。比如今天慕儿没有戴项链,那就是林慧莲。要是今天慕儿有戴项链,那就是我老婆。对于没有点过她们的会员而言,能不能区分她们谁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有点过她们的会员而言,这点就非常重要了。要说可供识别身份的信物的话,显然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是最显眼的。”
假如这是真的,那师母为什么要将项链交给林慧莲?”
这个就搞不懂了。”
既然项链是师母的专属物品,那她就不可能会将项链交给林慧莲,让点过师母的会员误认为林慧莲就是师母。这么做的话,反而会让点过师母的会员反感,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欺诈行为。要我说,她让林慧莲戴上项链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嘲讽深入蔷薇会所的老师你。”
她不可能知道我会去蔷薇会所的。”
假如知道呢?”
不可能,“李泽道,“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
好像是。”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
听到后,李泽忙到:“快去上课,语数英三门课程都非常重要。”
那什么时候再继续这个话题?”
再说吧,反正我在家期间你别主动联系我就可以了。”
我是你的学生,我主动联系你又有什么问题?“刘雨鸥道,“反正我会乖乖的,不会发伸吟语音给你,也不会发乱七八糟的文字给你。我是萌蠢萌蠢的女孩子,所以我会问一些萌蠢萌蠢的问题的。比如我会问,老师,坐爱到底怎么进行呀?”
说出口后,捂着嘴巴笑着的刘雨鸥便转身而走。
看着走得十分轻快的刘雨鸥,有些无奈的李泽摇了摇头。
第四节李泽也有课,所以他忙往办公室走去。
整理了下教案,李泽又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没几步,跟了出来的孙晓斌便问道:“阿泽,你跟刘雨鸥是什么关系啊?”
师生,怎么了?”
不像不像。”
看着笑呵呵的孙晓斌,心里一阵厌恶的李泽道:“就是师生,阿斌你可别误会。因为她是六月末参加省级美术比赛的三名学生之一,所以我和她联系自然会频繁一些。”
原来如此。”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去教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