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楚可昕的纤薄的肩,牙齿微微用力,听到这句话,力道又大了一分,“呵,这个时候还记着这个东西,怎么,怕怀孕?”
他双手掐着楚可昕的腰,“那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再让像你这样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你不配!”
男人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因这一句话,力道越发大了。
楚可昕咬着唇,已经感觉到自己像是要被他撕裂。
祈爵在那以后,自始至终没有同她说任何一句话,到最后,楚可昕已经感觉不到疼,任凭他无尽的发泄。
天亮了,他起身,宽阔的背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上面有无数伤痕。
他的左腿受了伤,花了点力气才穿上裤子。明明在别人身上看起来很狼狈的样子,到了他身上却显得有几分优雅。
将皮带系好,再套上衬衫,昨个医生说过不准下床的话他权当放屁。
他走到门口,回过头,望了一眼在床上像个破娃娃一样的楚可昕软软地躺在床上。他嘴角噙着残忍的笑,
“别想着离开,一个小小的顾家护不了你!若你想试试,我不介意拿顾家开刀,就像曾经的肖氏一样,立即消失在澳洲这片土地上。”转过头,没再有别的话,重重关上了门。
听他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可昕连恨都已经说不出来。到如今,如何评断谁对谁错?她咬着唇,见识了祈爵的狠绝,毫无人性可言。
只是,目光一晃而过之际,楚可昕仿佛看到祈爵眼里溢出来的寥落及伤感。
房门彻底被关上,她失笑,是她看错了吧。
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是昨天夜里的荒唐。
楚可昕浑身都是黏糊的。他说到做到,不会再给她有孩子的机会,干涸的液~体已经凝固在被单上。
她慢慢低落了眼泪,笑容苦涩。
走到大厅的祈爵很快被罗恩跟上,“少爷,您的伤还没有好,医生建议不能下床。”
祈爵眯了眯眼睛,“我想去哪里还用着照几个庸医建议!”
祈爵快步往大门外走,“你去顾家,将小少爷接出来。”他顿了顿脚步,突然间想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嘴角一边上扬,“叫我二哥去吧,有个人,我想他一定很想带回来。”
进来房间的医生是来帮楚可昕换药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祈爵的身影,但是却飘着一股子味道。
医生走进楚可昕身边,只见她将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她轻声喊,“楚小姐,楚小姐......”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医生心里有几分紧张,壮着胆子将被子给掀开,一时间她轻声尖叫,这满身红色的伤痕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楚可昕这才偏过头,看到有人,又望着自己胸前的吻痕,她咬着唇,觉得无比屈辱丢脸。她伸手盖上被子,那些红色的印子也像是刻在她的眼睛里,挥之不去。
医生弱弱地开口,“楚小姐,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