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拉送出了门,她站在屋檐下发呆,一会儿捏捏自己的胳膊,一会儿捏捏脸。
不知什么时候,裴郁从楼上下来,走到她的身后,双手圈住了她:“明天就走了?”
“嗯。”姜可望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臂,答得心不在焉的。
他由她的头顶慢慢亲到耳朵,咬了一口:“非要接这种节目。”尽管已经被她安抚过,但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见到她,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这边也给你咬。”她转了头,另一边耳朵也凑来给他,好让他解气。
姜可望刻意睁大眼睛时的样子,无辜又冒着傻气,让人看了就想蹂·躏。
裴郁的声音又变得沉沉的,暧昧地缠着她的耳垂:“这不够。”
他顺势把她抱起来,回了卧室,她被推倒在床上,让他吻得面红耳热。意乱情迷之际,她想起件事。
“我胖了吗?”
裴郁的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修长的手指探进衣服里,张开,覆住了她,单薄的衣料下突起了他指节的轮廓:“不许再瘦了。”
次日一大早,尽管再恋恋不舍,他还是送了她去机场。
临近航站楼前,看着她现在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还不忘叮嘱:“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从拍《如烟》之后,她就极少再向他哭诉过辛苦,他反倒不太开心,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手机要被没收的,打不了。”姜可望摸摸鼻子,他才想起来,眉头当即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