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妥协了,甚至是心甘情愿,嗅到白解语身体的芬芳,他也心猿意马了,因为白解语的单纯,他一直警告自己不能这样做,此刻心理的防线突然崩溃,他也无法控制自己。
白解语更不用说,早已陷入迷乱。
就在陈雄准备用身体解救白解语时,他突然有种惊悚之极的感觉,惊的他冷汗都冒了出来,最关键的时刻,他居然发现自己没有反应,生理上的反应。
他心道或许是刚才太过担忧小语了,燃不起纯粹的渴望,试着沉浸到肉体的欢愉上,肯定马上就有反应。
对一个正值壮年的阳刚青年来说,这本是很容易的事,陈雄试了几次,竟都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面那玩意,根本不听自己的话,恐惧在一瞬间笼罩了他。
这怎么可能?
这简直是讽刺,偏偏在白解语最需要那种帮助的时候,自己无法给她,太可笑了,简直是……扯淡。
为了避免尴尬,陈雄急忙松开白解语,白解语的手还在乱抓,指甲扣在陈雄手臂上,嗤拉就是几道血痕,她的头发已经汗湿,垂在脸颊两侧,脸颊苍白,眼神迷离,嘴唇因为极度的渴望出现皴裂。
陈雄跑下床,又跑出房间,赶快关上门,才呼出一口气,房内还有侬声叫喊着大雄,陈雄跑到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分身,没什么异常,怪了,为什么不能用了?
擅长中医调理的陈雄很快就发现了其中关窍,通过火阳针的试探,他发现一件奇异的事,自己的血气无法顺畅的到达下面,有某种东西在阻塞,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没有透视眼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这种情况必须借助西医的x光和mcr扫描,他火速奔往医院去检查,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检查本来需要一到两天时间等待,他略施小钱通融了一下,当天就拿到了检查结果。
医生看过片子,很遗憾的说:“可能是癌症,也可能是血栓,年轻人你要注意作息和饮食了,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另外最好尽管住院接受治疗。”
陈雄哭笑不得,问道:“你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了吗?”
大夫听到陈雄的质疑,有些不满:“出现在血管壁上的能是什么东西,除了这两样没有其它的,我还能骗你,不信你找其它大夫去看片子。”
陈雄没有跟大夫多费唇舌,片子随手一扔走了,那上面的阻塞物他已经看过了,依附在血管壁上乌压压一片,细密而拥堵,怎么看都觉得是虫子……
想到虫子,陈雄也打了个哆嗦,实在有点恶心,体内居然有虫子,什么虫子?怎么进去的?该死,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刹那间,他想到了在京八口的点点滴滴,一脚踹飞黑人马丁之后,和少数民族人巴伦有过片刻的近身接触,之后眼睛忽然一阵朦胧,好像有什么虫子飞进了眼中,揉了好一会儿眼才恢复。
后来白解语还问自己眼睛怎么了,说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