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她有些感伤起来,手抓着梁谨夜的手,眼泪便湿了眼眶。又说:“您看,殷儿的手都伤着了。”
听慕千雁一说殷儿受伤,梁谨夜的神色明显有些紧张起来,至今为止他也只有一个孩儿,哪怕磕着碰着他都是心疼的。
说来也奇怪,这七年来无论再努力,他也没再有孩子,难得有妃子怀了孩子,也都莫名其妙的没了。
见身侧的男子推开她向一直站在那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男孩儿走去,慕千雁自是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便略退了步,目光似乎散漫的在放奏折的桌子上游走起来。
估摸下时间,离她离开金銮殿也有近半个时辰了,想到之前出金銮殿时的那个侍卫,慕千雁那双平静的眸子泛起一丝阴森的笑来,轻薄的红唇一勾,说不出的美丽邪恶。
慕千怜习的是媚术,在男女****上面本就没什么拘束,如今又中了合欢药,这个时候只要给她一个男人,只怕能掀起一股大浪来。
说不定现在两人已经开始缠绵了呢。若这个时候横空杀出一个梁谨夜……
慕千雁蓦的一笑,那眼角眉梢的笑意,说不出的冷漠决然。
……
“嗯,唔~”
薄纱朦胧的寝宫内,传来缠绵悱恻令人心痒的口申口今声,隔着几层白纱,依稀可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似乎一人衣衫尚完好,而那俱曲线朦胧的玉体如蛇一般缠着那伟岸的身子,似乎渴望着什么不得满足。
依稀还能听到有个男子的声音说:美人儿别急,慢慢来。
……
“放肆!”
一道雄浑而愤怒的声音透过御书房的门清晰的传出,震的门外之人耳膜炸响。
身子一抖,候在门外的李公公膝盖一软,险些跪了下来。皇上的威严终归是让他们这些宫人惧怕的,就算他在皇上身边呆的最久,遇到其震怒,也是吓得一句也不敢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