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泊昭也是扬了扬唇,看着眼前的小媳妇,委实爱极了,只将她抱在怀里,一笑道;“平时总爱哭鼻子,该哭的时候倒哭不出了?”
凝香将脸面埋在夫君胸前,听着他的话,几不可闻的说了句;“一想起你,就哭不出了,老是想笑。”
“我有什么可笑的?”梁泊昭俊眉微皱。
凝香脸庞浮起一丝红晕,抿唇道;“想起你心里就甜甜的,哪还哭的出来。”
看着怀里的小人娇羞的样子,梁泊昭黑眸里浮过一丝笑意,俯身在凝香的发丝上落上一吻。
两人依偎良久,凝香环住夫君的健腰,轻声道;“相公,我有话儿想问你。”
梁泊昭拍了拍她的后背,“只管问便是。”
“如果不是皇上去世,你和永宁公主眼下已经成亲了,是不是?”
梁泊昭凝视着她的眼睛,微微一哂,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凝香咬了咬唇,“我想问相公,如果皇上没有病重身亡,那相公,还会有别的法子,不让公主嫁到王府?”
梁泊昭黑眸深邃,点头道;“自然别的法子。”
“是什么?”
梁泊昭勾了勾唇,他没说话,只牵过凝香的小手,将她带到了内室,抱着她在床上坐下。
“你不用管这些,总之不会有人来和你抢丈夫,这不就够了?”
凝香自然明白梁泊昭说的在理,可心里有一块地方还是觉得诧异与不安,梁泊昭曾斩钉截铁的告诉自己,永宁不会嫁进王府,他也不会娶旁的女人,而没过多久,皇上恰恰在永宁与梁泊昭婚期的前三日染病身亡,凝香心里很乱,只觉得那一处虚虚笼笼的摆在那里,总是膈应的慌。
她自是不敢,也不会怀疑到丈夫身上,有心想听听若是皇上没去世,梁泊昭会有什么法子来阻挡这门回事,可见丈夫不说,自己也就不再开口了,只在自己心里琢磨,却怎么也想出个所以然来。
梁泊昭已是扣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在了床上,他低身吻住妻子的唇瓣,索取那一份清甜与芬芳,霸道中透着怜惜,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将凝香紧紧包围,凝香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先前的那些事自是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搂住了丈夫的颈脖。
两人唇齿缠绵,耳鬓厮磨,梁泊昭并未吻得多久,便松开了妻子的身子,他的黑眸雪亮,看着身下的小人,终是深吸了口气,在凝香身侧躺下,搂着她,让她快睡。
凝香心知丈夫是不愿让自己喝药,这些日子,两人极少同房,梁泊昭有时打熬不住,干脆就宿在书房,不曾与凝香同床共枕,这般下去,若要怀上孩子,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凝香脸庞慢慢变得绯红,她没有吭声,只悄悄将自己的衣襟褪去,露出白如象牙的肩头,她搂住了梁泊昭的脖子,将馨香的身子贴在了丈夫身上。
梁泊昭自然没有睡着,他的鼻息间满是妻子身上的甜香,勾的他心猿意马,而凝香的小脑袋则是在他的胸前微微蹭着,只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凝香的手腕,也不去瞧她衣衫不整的身子,只径自坐了起来。
凝香也是支起了身子,一双杏眸清盈盈的,仿似能滴的下水来。
“相公”凝香喊他。
“睡吧,我去书房。”梁泊昭心里无奈,却又不忍心斥责她,只抽出自己的手,披上衣衫,起身欲走。
凝香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身子,她的长发披在身后,声音里则是带了几分祈求;“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