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单方面争吵,无论她怎么骂他都不反口,静静地等她冷静下来。
盛静鸣见没有成效,干脆离家出走。
第二天醒来时,阗禹只看见桌前的一张纸条,写着:【分手,再见】
清晨剩着昨晚的冷空气,阗禹捏紧纸条,试着去找她有没有躲屋子里,找遍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没有发现她。
他找到最后时,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弱点和缺点,原以为摸透了她的心理又被现实打脸。
纸条慢慢在他手中被捏皱,他坐着,手肘撑在桌面,眼角的液体一滴滴掉落。
哭到一半,门口传来声响。
“……忘了拿钥匙。”她穿戴整齐,尴尬地说,明显企图拿完东西又溜一次。
阗禹没给她这个机会,沾脸上的泪水随后蹭到她的脸颊上。
爸妈一直都同意他们的事,并且建议早点结婚。
阗禹知道她的心结所在,特意去登门拜访过她的家人。
即使谈得不如意,但也是告知了他们的事。
在婚礼上,她的家人还是出席了,在她眼里能看到庆幸。
阗禹没告诉她,有时候尽力了做不到但又很想满足时,需要使用其他手段。
他用钱买来了一次满足她的渴望,不管虚不虚伪,能让她得到期望就值。
他们认识第十年的日子,他的手腕上依旧戴着她扎头发用的皮筋。
一次搬家,她拎着一本不知名的诗集来找他念。
“我记得你高中参加过朗诵比赛,因为颜值嗓音才拿了一等奖。”
他笑着,“那我要谢谢你不嫌弃我吗。”
盛静鸣深以为然地点头,将诗集那一页递到他面前。
“但尽管猖狂,”阗禹试着开腔,“老时光……”
念到第二句就懂她意思了。
原来想让他念情诗。
阗禹笑眼微弯,认真地一字一句念。
但尽管猖狂,老时光凭你多狠。
我的爱在我诗里将万古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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