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景杉呢?怎么给说,安安都听话的很。
有时候太亲密了,如安安跟梁柔这种相依为命的母女,反而不是那么好说些严肃认真的话题。
梁柔对此乐见其成,就接过景杉的病人,给景杉腾出更多的时间能辅导安安。
下班后,梁柔带着安安回了观海阁。
聂焱依旧在忙。
安安问了几句聂聂怎么还不回来,梁柔给解释了,也就不怎么问了。
把安安早早安顿着睡下,过上学生生活,安安的日常作息就必须变得很规律。安安睡下之后,梁柔靠躺在床上等聂焱,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想法。
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梁柔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聂焱已经回来,并且就从梁柔的身后上床,一把将人抱住。
聂焱身上有酒气,浓郁的很。
梁柔皱皱眉,她已经睡的有些昏沉,被他这么酒味浓重的一熏,浑身都不舒服。脑子清明起来,马山记起他手臂上的伤,他伤还没好,怎么能喝酒?
梁柔扭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聂焱却酒劲上来,搂着梁柔就亲。
他身上烟酒味儿太浓,亲昵的时候接触更多,味道更重。梁柔猛然间胸中翻滚,使出全力推开聂焱,就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梁柔的呕法很彻底,简直跟搜肠刮肚一样。
聂焱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起来,他就那么让她恶心吗?
梁柔一番呕完,脸色苍白的可怕,人也有些晕乎乎的。聂焱压着脾气,扶着她想让她躺下,梁柔却还是不行,推着聂焱让他去洗澡。
聂焱没办法,只能爬起来去洗澡。
之前都是梁柔给洗,可是今晚看她这模样,是洗不成了,怕她晕倒在卫生间。聂焱自己去了,他原本就不是个多讲究这方面的人,也不管手臂上的伤,就在手里冲着洗。
梁柔起来开了窗户透气之后,就看到聂焱手臂上的水。
能有什么办法,遇上这人,就只能追着他。
梁柔拿了药箱来给聂焱上药,少不得说他,“你看看,伤口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你再这样下去,这手臂是不用要了。”
这话聂焱听多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而且今晚他应酬喝多了,几种酒混着喝,到现在头疼的厉害。根本不想听人在耳边唠唠叨叨,聂焱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严厉的喝,“行了!”
梁柔一愣。
脑袋还有些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