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柔疼的掉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总觉得惶恐。
自卑是非常可怕的东西,梁柔知道自己该忘记过往往前走,更开心明朗的面对未来,但是她做不到。就是看到聂焱就心虚,他吻她要她,都无法投入,也无法动情。
一场欢好,如同上刑。
次日梁柔疼的都有些起不来床,聂焱心情当然也不好。
这种事情,不能得到满足,没有了曾经那种灵肉合一的舒爽感,难免烦躁。
正恰好,次日晚,他们就要搭航班去往加拿大,梁柔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女儿。有机会去,她求之不得。
一路上,跟聂焱之间,从疏离变成了尴尬。
这是梁柔第一次出国,紧张忐忑的心情避免不了,但要是从前她跟聂焱的关系,自然是能说说笑笑把心情吐露的,但刚刚经过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性事,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梁柔不想说,也不敢说。
她只能紧跟着聂焱,生怕自己出什么状况。
聂焱心情也抑郁,而且对聂焱来说,出国实在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里普遍的不能更普遍的事情,他根本想不到梁柔会为这件事忐忑。
梁柔忍着某处的疼痛,紧跟着聂焱的步伐,他一路都是vip通道,畅通无阻,根本也不会停下或者慢下脚步来。
冬季到加拿大寒冷是可想而知的。
走出机场的时候,梁柔一下觉得自己都被冻透了。跟国内北方那种寒冷相比,加拿大这边更加醇烈。
是真的冷啊。
梁柔双腿都打颤。
上车后,好一段时间没有缓过来。
来之前是算好时间的,到这边刚好是清晨,可以直接去看孩子。聂焱本身忙的很,每分每秒都要安排计算,能抽出两天陪梁柔过来看安安,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
去往安安学校的路上,梁柔实在忍不住话头,问聂焱说:“你也是在这里上的学对吗?”
尽管梁柔第一次来,但是想想这里是聂焱成长上学过的地方,她就有些兴奋。又因为安安现在在这里,梁柔就想了解更多。
聂焱还有气,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的少爷脾气犯起来,那也是不好惹的。要是从前,梁柔还能撒撒娇,说些话来缓解一下,但是到了如今,梁柔哪里敢呢。她就沉默下来。只是自己盯着外面的景色看,想象着聂焱曾经在这里的情景,还有安安在这里会不会习惯。
安安所在的学校是座历史悠久的名校,听说是当年加拿大还是殖民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运营的。